宗呈川看了魏淼妙一眼,將有些激動的陳恩夏攬進自己懷裏。
“魏小姐。”
魏淼妙有一瞬間的怔愣,像是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一般,“呈川,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恩夏那麼長時間沒有去看小軒是因為她還生氣,對不起,對不起……”
宗呈川皺起眉頭,臉色好了一些,卻還是對魏淼妙道,“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不過現在我和陳恩夏有些話說,你可以先回去了。”
魏淼妙張了張口,欲言又止,到最後也隻是勉強笑了笑,“好……那我就先走了,你照顧好恩夏。”
說著轉身出門,手掌緊緊握住,臉上也有些不甘。
憑什麼?宗呈川本來就該是她的,為什麼就這樣被搶走了?
宗氏的員工看著魏淼妙落魄的走遠,才紛紛歎著。
“倒是真沒想到是陳恩夏……”
本來猜著是魏淼妙,所以在看到魏淼妙後腳進來的時候,他們都有些驚訝。
看魏淼妙的樣子就知道她聽到了風聲,他們現在倒是有些同情魏淼妙了。
不止是誰冷哼一聲,“陳恩夏倒是好本事,將宗總拿捏死了!”
“不是前兩天還說鬧別扭了?這次宗總該不是動真格了吧?”
“可能有錢人都有這種癖好?放著真公主在那不理睬,倒是對灰姑娘情有獨鍾?”
剛進來的實習生微微張大嘴巴有些驚訝,“是麼?”
幾個向來愛欺負實習生的老員工白了那個土了吧唧的實習生一眼,也不理睬她,紛紛低頭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
還真要去做那種美夢麼?
陳恩夏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現在小軒還在病床上躺著受罪,而她這個親媽,她這個罪魁禍首卻仗著毫不知情在這裏逍遙快活。
最大的罪過便是不知道啊……
小軒的病肯定是需要她的血的,可是從頭到尾宗呈川根本就沒有跟她提過這件事,讓她如何不氣?如何不惱?
陳恩夏揪緊宗呈川的領子,“你又讓小軒用藥?”
宗呈川抿了抿唇,默不作聲。
“你說啊混蛋!快帶我去醫院!”
宗呈川呼出一口氣,直接將陳恩夏抱了起來,在陳恩夏大聲叫出來之間他沉聲道,“我這就帶你去。”
之所以不告訴陳恩夏就是害怕這樣的情況出現,他一直都在想找一個合適的時機給陳恩夏說出來。
可是從魏淼妙嘴裏說出來,這件事就完全變了味道。
宗呈川抱著陳恩夏在宗氏員工異樣的目光裏出來。
秘書微微擦了擦額上的汗,“看什麼呢?還不快好好工作?”
宗呈川還真是夠考驗他的,在這種時候抱著陳唔係啊從辦公室裏出來。
宗呈川是老板,他可以有理由早退,可這絕對也不知他在公司公然撒狗糧的理由!
秘書看著兩人的背影有些欲哭無淚。
不知道這下子底下的員工該怎麼看待宗呈川呢?
“宗總好有男人味啊!”
不知是誰頭一個說出來,一聽語氣就是十分迷戀呈川的樣子。
秘書剛想說什麼,下麵的女人也都開始附和起來了,個個都是星星眼。
秘書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小軒其實已經沒有什麼事情了……”
宗呈川斟酌著開口,下意識的看了陳恩夏,見她一臉冷漠的靠在窗邊,心裏不由得有些擔憂。
陳恩夏疲憊的動了動身子,卻是沒有回答宗呈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