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中意陳恩夏的是元藍,以元藍如今的能力,如何也不是陳恩夏能配得上的。
女皇的眸子深了深,再看向陳恩夏時眼裏又是平靜無波,心裏打定了主意該如何對待陳恩夏,畢竟是女皇,雖說沒有什麼實權,可到底是坐到那個位置上的。
元藍一腳踏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女皇親切的拉住陳恩夏的手,臉上笑的亦是一臉溫和。
臉色微微變了變,女皇像是剛剛看到他一般,“不是說和那些公爵在一起喝酒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元藍深深的看著女皇,卻是一點端倪沒有看出來,再轉臉看向陳恩夏的時候,發現陳恩夏也是一臉平靜。
元藍微微低下身子臉色亦是平靜如波,“喝的有些多了,不怎麼舒服。”
說著不動聲色的站到陳恩夏身邊,女皇的眸子閃了閃,卻也隻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一般。
隻和元藍閑話兩句,女皇便也離開了。
待到女皇完全走遠,元藍才鬆了口氣坐了下來。
說起來,他倒是有些看不懂女皇了,這位鐵血女皇,可是和男人一樣有著冷血的手腕,如今倒是春風化細雨一般,對陳恩夏竟然這般溫和。
這可不是女皇的風格。
事有反常必有妖,他不得不防。
抬頭看道陳恩夏一臉溫順的立到一邊,元藍洗不清不自覺放鬆一點,招了招手,“過來。”
陳恩夏一臉平和,順著元藍的意思過去。
元藍伸手攬住陳恩夏的腰,酒意似乎在這一瞬間發酵出來,鼻息間都是酒的香味,和陳恩夏的味道混在一起,竟是讓元藍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上越發用力,陳恩夏抱住元藍的頭,心裏有一瞬間的茫然。
這般脆弱,這般沒有安全感,陳恩夏身體裏的母性光環一下子被激起來。潛意識裏,她好像也這般抱過一個孩子。
“元藍,我們有孩子麼?”
元藍的身子下意識的僵了僵,“沒有呢。”
接著將手鬆開,臉上有些勉強的笑意,“你先去休息吧,我還得去處理一些事情。”
陳恩夏皺著眉頭看他起身離開,不明白元藍為什麼情緒一下子這樣低落。
微微按了按自己胸口的位置,突然想起夢中那個對她張牙舞爪的人。
他叫的,到底是什麼夏呢?
雲城。
宗呈川臉色微微發白,被洛北按在床上,兩個人臉色都不是很好。
“我勸你快點放我出去,洛氏的人,怎麼也管不到宗氏頭上。”
洛北冷笑兩聲,“放你出去?放你去死麼?”
宗呈川身上的窟窿可是還沒長出新肉,倘若這時候範府宗呈川出去,隻怕這人接就什麼都不顧的去到F國。
洛北知道眼前的宗呈川根本就不是什麼正常人,他就是個瘋子。
宗呈川悶哼一聲,突然放棄掙紮,洛北還不敢鬆開,怕他使詐。
“你知道,陳恩夏下個月就要嫁給元藍了,我怎麼可能……”宗呈川咬緊牙關,眉頭也皺成一團。
這種時候,讓他如何安心在這裏養傷?
陳恩夏隻能是他的,她能嫁的呀隻能是他宗呈川。
洛北也有些怔愣,手下也忘了使勁,宗呈川說的,又何嚐不是他所擔憂的?
陳恩夏,陳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