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藍如何回去的,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搖搖晃晃回到住處,身上不知從哪沾惹來一身酒氣安貝拉照例對他是一方冷嘲熱諷,可是之後便隻有一聲無奈的歎息。
再恨眼前這又有何用?骨子裏不還是最愛他?
安貝拉眼底微微濕潤,扶著醉醺醺的元藍進了屋。
陳恩夏坐在燕京鴻麵前,還有些恍然若夢,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莫名其妙贏了比賽,又莫名其妙成了眼前人的徒弟。
燕京鴻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杯裏的茶,“怎麼,你還不願意?”
陳恩夏荒蠻搖了搖頭。“當然是極其願意的,隻是實在是有些意外,我明明都注定要輸了……”
話隻說到一半,老先生就將陳恩夏的胡打斷,有些吃力的站起身子,臉上有些冷色,“那些人是被蒙蔽了雙眼,可我卻是沒有。”
那種投機取巧之事,他向來是深痛惡絕,更不用說是用來對付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娃子了。
天賦此事,靠天賞賜,遇到陳恩夏這樣有靈性的孩子本來就已經不容易,誰知道那些人還想要將這孩子徹底給毀了。
微微抿緊嘴唇,將手裏的茶杯放下,“拜師這件事不用著急,我會宣個好日子行拜師之禮……”說著頓了頓,又撫了撫自己的胡子,“這段時間有你忙的了……”
陳恩下抬起頭,眼裏有些疑惑,身上的熒光在這時候竟然開始亮了起來。
老先生一臉驚訝,微微搖搖頭,“終究是癡兒……”
說罷轉身離開,陳恩夏微微呼出一口氣,身上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鬆。
抿了抿唇,提著裙擺也跟著出去,竟是抬頭就撞入了宗呈川的眸子。
宗呈川抱住陳恩夏,眸子裏沉的厲害,“我們回家。”
總算是有驚無險,他不知道倘若陳恩夏這次被曝出抄襲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可總之這種事還是沒有發生。
微不可聞的呼出一口氣,聞著陳恩夏頭發上的香氣,心裏不由安穩起來。
還有就是元藍……
希望他能夠長些心,不要對陳恩夏做出些什麼。
正攬著陳恩夏往外走的時候,兩人麵前突然停下來一輛車,司機恭敬地從車上下來,“少爺,老爺請你們過去。”
陳恩夏和宗呈川對視一眼,“確定也叫我過去了麼?”
司機點點頭,臉上也都是嚴肅。
抿了抿唇你,陳恩夏攬著宗呈川地手一塊上了車。
她知道宗家二老一直不怎麼待見她,所以她一直都有盡量在減少見麵的可能性。
像這種主動叫她過去地情況,自然也是少的很。
宗呈川伸手握住陳恩夏的手安撫她。
“沒事的。”隻要有他在,就覺都不會讓陳恩夏出什麼事的,加便是自己的父親也不行。
陳恩夏默默點了點頭,因為是宗呈川的父親,所以心底才會緊張。
雖然不知道宗震天叫他們一塊過去是有什麼事,可陳恩夏心底還是緊張的要死。
這種緊張的感覺,無異於陳恩夏在台上時的緊張感。
吞了吞口水,盡量讓自己麵上沒有什麼一樣。
直到下車的時候,也還算是十分有禮,可隻有宗呈川直到,這種情況下的陳恩夏才是緊張到了極致。
直到見到宗震天的時候,陳恩夏的情緒還沒有緩和過來。
將嘴邊的煙拿下來,宗震天像是在認真的的考慮一件事,地上的煙灰已經堆滿,宗呈川微微皺了皺眉頭,上前一步道,“您叫我們過來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