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墨,不要啊,會有危險的”錢多多急了,差點說不出話來
用手指輕輕掩住錢多多的唇,謝墨微笑著說道:
“多多,夫妻本一體,難道我會讓你去冒這個風險嗎?”停了一下,忽又補充道,
“我還等著你給我生好多孩子呢”
看著謝墨有如陽光般的笑容,錢多多忽然淚流滿麵。
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
出了皇宮,謝墨覺得陽光有些刺眼,沿著皇城朱紅色的磚牆,謝墨慢吞吞的向太子府走去,錢多多讓他去看一眼小多的病情好轉了沒有。剛才朝堂之上呱噪的一幕簡直讓謝墨心煩不已,尤其是景王的眼神簡直恨不得將自己淩遲了才解恨。也難怪他會恨多多,多多簡直把快把他扒成光杆司令了,而且皇上還宣布讓他擇日啟程前往自己的封地,以後無詔不許進京。唉,這個多多真讓人操心。
忽然,一陣銳器破空之音傳來,謝墨下意識的一側身,一隻黑黝黝的短箭嗖的一聲筆直的射在身後的土地上,因為力量太大,地麵上僅剩尾羽還能看得見。
謝墨驚得出了一身冷汗,後退兩步緊緊的貼牆而立。轉眼間,謝墨的麵前站了幾個蒙麵黑衣人,謝墨厲聲喝道:
“你們是誰?”
無人回答,隻見為首的一個人做了個手勢,幾個黑衣人便一起向謝墨撲了過來。幾道劍光閃過之後,黑衣人嘩的散開,隻見謝墨捂著胸口的手指處殷紅的血色慢慢滲透開去,
“你們,你們……”話未說完,謝墨已頹然倒地。
遠處幾個小太監看見了這邊發生的事,不由的尖叫道:
“殺人了,有人殺人了”
為首的黑衣人冷笑了一聲,帶著其餘的人轉身飛身上牆,飛馳而去。
王守仁大人遇刺了,生命垂危,這個消息瞬間傳遍了朝野,幸災樂禍者有之,歎息者有之,更有如憲宗般的盛怒者,和景王般莫名其妙者。
“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朕的人”憲宗陰沉著臉
“凶手是誰?”
“現場沒留下什麼證據”
“要是找不到凶手,你們都給朕滾蛋”
…….
景王府內
“是咱們的人動的手嗎?”景王狐疑的問著劉玨
“沒有啊,我安排的是明天晚上啊”劉玨也有些納悶
“不是咱們,那能是誰呢?”這事真是奇怪了
“估計這次裁撤,王守仁得罪的人不少,想讓他死的人肯定也不會隻有咱們”劉玨試圖猜測原因
“他死了,倒也省了咱們的事”景王疏了口氣
“陛下又催您走呢吧,代州可是離此地甚遠”劉玨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看來這次是躲不過去了,罷了,我就先暫避一下風頭,等哪天老頭子氣順了,我一央求,他會讓我回來的”對自己在憲宗心中的地位,景王還是有一定自信的。
“屆時太子身邊沒了王守仁,要對付起來應該不會太費周章”劉玨也覺得先避其鋒芒是個辦法
“不過王守仁遇刺這事實在有些蹊蹺,你借個幌子再去他家探探口風”景王實在是對王守仁不放心
“嗯,這個自然”劉玨小心的點著頭
“王守仁這人很是狡詐,福王叛亂之時我就見識過”景王回想起當年的情形,不禁心有餘悸
“如果王守仁死了,這裁撤之事是不是就可以緩緩了,然後小而化了”
“先看看風聲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