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裏悄悄的告訴自己,隻要不是那種很曖昧的接觸,其他的都是能忍的。

一旦許強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情,她立馬給阿年打電話。

想到阿年現在正等候在外麵,蘇晴空的心頭就很暖很暖了。

再害怕都覺得沒那麼的害怕了。

此時,豪車正堂堂正正的停在夜色的門口,泊車的小弟跟經理正在車子旁邊求饒,連坐帶跪的,跟拜佛一樣。

傅斯年雖然是關在車裏了的,但是一個瞥眼就能看見兩張哀嚎的臉。

他深吸一口氣,打開了車窗,看了一眼站著的周辰光跟在車旁邊‘拜佛’的兩個人,“周辰光,你現在處理事情越來越不得我心了。”

周辰光錯愕,“你以前就是這樣對待這種情況下遇到的人的啊。”

傅斯年白了周辰光一眼,“我現在想要安靜,而我覺得他們很吵。”

周辰光撇嘴,指了指停在夜色門口的另外一輛車,也就是他自己的車,“你們兩個,去另外一個車那裏,就當傅總在裏麵。”

解決完周邊的人之後,周辰光忍不住問道,“為什麼這麼任性非要把車子停在人家的大門口。”

從前傅斯年不是這樣人,雖然他霸道無情但是不會這樣為難小人物的。

本來以為就傅斯年這個心情他是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卻沒想到他幽幽的開了口,“我是想等她出來,第一時間就看到我的車還在原來的地方等她。”

周辰光嘲諷一笑,“說不定人家已經在裏麵做著每一個女公關該做的事情了,你卻在這裏擔心她的安危,害怕她受到驚嚇,哎,你啊。”

傅斯年其實也這麼想過,蘇晴空二話不說的就同意對方來夜色會所,是不是代表著其實她也是知道一些什麼的,隻是在他的麵前裝什麼都不知道?

那麼他之前的擔心跟在她麵前囑咐的話不都是成了笑話嗎?

他不知道,他什麼都不能想,隻知道自己心亂如麻。

周辰光倚靠在車頭上,點燃了一根煙,那樣子看起來風騷極了,“要我說的話,你完全可以走了,你想接一個剛從別的男人身上下來的女人嗎?拜托了,很髒的。”

傅斯年剜了周辰光一眼,他很少用這個眼神的,總覺得是小家子氣的部分女人才會用這樣的眼神,“周辰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話了,我覺得很吵,你讓我安靜一會兒好嗎?”

周辰光不說話了,也安靜了,安靜的片刻電話聲就刺耳的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在幽幽的車裏發著刺眼的光芒,來電顯示人是蘇晴空。

在這之前,傅斯年會希望她打電話過來求助,畢竟不出事不打電話求助的話就會說明她是真的可能在裏麵心甘情願的出賣了一些什麼,至於出賣了一些什麼,大家心知肚明,可他又矛盾的不希望她打電話,打電話的話,八九不離十是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