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有了這種你身為我的男人卻幫其他的女人說話的情緒的話,就很難被安慰住了。
本來一兩句話就可以輕易安撫住的蘇晴空,在聽到傅斯年這麼說的時候,脾氣瞬間就上來了。
傅斯年蹙眉,不知道為何蘇晴空的情緒這麼大了,“幹嘛忽然之間就這樣了,如果你需要的話,我隨時可以跟伊小詩把所有的關係都撇清,甚至是工作上的關係。”
傅斯年這樣說的目的是為了讓蘇晴空放心他跟伊小詩之間的關係,但是蘇晴空卻覺得傅斯年這樣說完全是為了偏袒自己的小情緒,是因為自己的小情緒在任性著,所以傅斯年才會這麼說,這樣一來的感覺卻更怪了。
再說了,如果說讓傅斯年在工作上也跟伊小詩沒有關係的話,那樣對伊小詩的工作太不公平了,她想光明正大的在比賽上贏了伊小詩,而不是用這種方法去讓伊小詩失敗。
見蘇晴空依舊是不開心的樣子,傅斯年繼續安慰,“我沒有幫伊小詩說話,隻是跟你坦白了我心裏的感受。”
本來已經快被安慰好了的蘇晴空聽到傅斯年這樣說了之後,反而是被一股無名的火給包裹了,“所以你剛剛幫伊小詩說的話都是心裏話了對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穿衣服起身,傅斯年總覺得對也不是,不對也不是,反正不知怎麼地直男癌犯了,愣在原地話也不說,就看著蘇晴空神色匆匆,“你做什麼去的?”
蘇晴空起身撿起落在辦公桌旁邊散落的衣物,迅速的穿著,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回去開會。”
傅斯年起身,從後麵抱住了蘇晴空,“會議的主持人都在你麵前了,你還回去開什麼會?”
蘇晴空掙脫了兩下,擺脫了傅斯年的擁抱之後,直直的往門邊走了過去,“所以會議的主持人不打算回去給還在會議室的人一個解釋嗎?”
看著蘇晴空冷幽幽的說著話往門邊走了過去,傅斯年也匆忙的穿著衣服,“我並不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
可當傅斯年已經穿好衣服了的時候,蘇晴空早就走到門邊了,丟下了一句之後關上門就離開了,“你不需要給他們一個解釋,也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晴空!”
傅斯年的喊話盤旋在了辦公室裏,被關上的門完美的隔絕了。
會議室裏。
蘇晴空跟傅斯年一個前腳一個後腳的進來,期間,伊小詩的目光一直在觀察著這兩個人,從他們的麵部表情來說的話,應該有那麼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可能,兩個人並沒有和好。
伊小詩於是鬆了一口氣,她就說,她自己設計的局,不可能那麼隨便就被解開的。
她可比她那個已經坐牢了的姐姐聰明多了,所以她不可能就這麼失敗的。
想到這裏的時候,伊小詩衝著蘇晴空高傲的笑了笑。
在座的人也都是懂得如何看表情的人,見傅斯年麵容嚴峻,也差不多猜到,他跟蘇晴空之間,應該也沒有男女之間的緋聞,並且兩個人剛剛在出去的這段時間好像鬧得不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