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裏麻醉師也就位了,就等著蘇晴空了。

傅斯年站在手術室的門口等待著,剛剛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恰巧看見蘇碧柔,她背著包匆匆忙忙的往公共電梯裏走著,像是有什麼急事一樣,路上不經意的瞥了傅斯年一眼,眼神裏大多數都是不屑跟不滿。

這大概就是一個做母親的心情吧,我女兒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把你當一家人,現在你跟我女兒分手了,抱歉你也不是普通人了,你就是個垃圾。

傅斯年坦然的接受這種眼神,隻是他有點擔心,如果蘇碧柔沒有陪在蘇晴空的身邊的話,那蘇晴空會不會有那麼一些的害怕。

總歸來說,蘇碧柔在還是要好一些。

想到這裏的時候,蘇晴空已經從房間裏出來了,身後不僅是跟著幾個護士。

模模糊糊的走在身後的人影,讓傅斯年眯著眼也難得看清楚,隻能等人走近一些了再去看。

可越看越清楚的時候,傅斯年的眉頭就皺的越明顯了。

肖戰來湊什麼熱鬧,跟在身後的貴婦人又是什麼情況?

等蘇晴空走過來的時候,傅斯年隻是淡然的說道,“手術準備已經做好了,可以開始了。”

他沒去理會肖戰跟一起過來的婦人,就把他們當作是今天來照看蘇晴空的人。

可肖戰旁邊的婦人邁出了一步,走到了蘇晴空的前麵,大有一副要保護蘇晴空的樣子,要替她來跟傅斯年對持。

“這位夫人是?”

傅斯年出於禮貌還是問了一句。

於鳳嬌清了清嗓子,“我是肖戰的媽媽。”

“所謂何事?”傅斯年眉眼間的變化不大,隻是有些許的驚訝。

這號人物的出現,還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於鳳嬌回頭看了蘇晴空一眼,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再回過頭來的時候,語氣堅定的跟傅斯年說,“今天的這場手術進行不了了。”

傅斯年劍眉星目裏滿是錯愕,“請問做得了做不了,您何來的話語權呢?”

簡言之就是,關你屁事?

於鳳嬌也自然是明白傅斯年話裏的意思,沒說的太直白也隻不過是看在她好歹也是個前輩的份上。

“話語權啊?還真有這個東西,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兒子,肖戰,相信你們早先也都認識過了,你們都是年輕人,都在一個圈子裏,想不認識也是挺難的。”

差不多在於鳳嬌說到這裏的時候,藍琴姍姍來遲了。

看著這兒擁堵了這麼多人,皺著眉不悅的說了一句,“什麼時候頂層都變得這麼擁擠起來了?”

跟在藍琴身後的人,蘇晴空也沒想到,會是艾琳,她們之間又是什麼時候聯係上的?

於鳳嬌依舊是不驕不躁的,跟藍琴還有艾琳問了個好,繼續說道,“剛好,這會兒大家都在這裏,這事也好說了。”

藍琴在打量了一番於鳳嬌之後,再看了看傅斯年的表情,就感覺事情肯定是不對了。

“簡單點來說,我們現在懷疑晴空的肚子裏懷的,是肖家的種,大家都知道,我先生在政場上忙碌,沒有太多的時間來陪伴我,我的兒子天性愛玩,我也就是個家庭主婦罷了,對我來說,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抱孫子了,自然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