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傅斯年,你還可以再不愛惜一點自己的人身安全嗎?你喝了多少酒了?你還去開車?基本的交通法則你都清楚嗎?路上出了點意外你打算怎麼辦?躺在醫院裏了打算怎麼辦?公司不要了嗎?命不要了嗎?\"

雖然傅斯年此刻迷迷糊糊的,但是他好喜歡這樣碎碎念的蘇晴空,就這樣不停的,跟他說著話的蘇晴空,實在是太讓人喜歡了。

見傅斯年倚靠在牆壁上,喘著有些粗的氣息,然後嘴角微揚的笑著,蘇晴空無奈的上前,去找他口袋裏的手機。

“哼,酒精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居然讓我看見了堂堂傅氏集團的董事長還有傻笑的時候。”

蘇晴空東找西找,基本上能裝東西的口袋能找遍了,就是沒找到傅斯年的手機。

反而是搜來了傅斯年一句類似於挑逗的話,“你如果繼續在我身上這麼肆意妄為胡作非為,想摸哪裏就摸哪裏的話,我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的。”

蘇晴空懶得跟一個醉漢計較自己是不是被他從言語上吃了豆腐了。

她煩躁的轉身回房,想拿自己的手機嚐試著聯係一下跟傅斯年有關的人,不管是誰,能把他從這裏弄走就行了。

蘇晴空這裏容不下傅斯年這麼一個‘危險人物’。

傅斯年跟著蘇晴空進了房間,從他的舉動上來看,他應該不是完全醉倒了。

因為他在進門的時候還順勢的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輕輕的,用蘇晴空根本察覺不了的氣力。

蘇晴空煩躁的,背對著房間門的地方,拿著手機再三的猶豫,在通訊錄裏找了很久,都沒看到一個傅斯年的朋友。

唯一的一個夏禹,現在正在醫院裏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別說是過來接傅斯年了,就連接個電話都是奇跡。

就在蘇晴空煩躁的揉著額頭的時候,一雙胳膊突然無聲的將她困在了某個寬闊的胸膛裏。

雖有濃濃的酒氣,但是卻無比的溫暖。

蘇晴空一直不願意否認的一件事情就是,傅斯年擁有一個特別特別特別溫暖的胸膛。

她的手放在他的雙臂上,帶著勸說意思的,“傅斯年,放開我好嗎?你現在喝多了,我會讓人來接你的,實在找不到人的話,我自己送你回去。”

傅斯年的頭自然的埋在她的後腦勺哪兒,“送我回哪裏去?”

他如同一個小孩一樣的問著。

蘇晴空的聲音有一些有氣無力的,“送你回你的家去,你住的地方去。”

傅斯年冷笑著,“這兒就是我的家呀,你瞧瞧,這裏還有我的表妹呢,這兒怎麼不是我的家呢。”

“傅斯年!”

蘇晴空提高了分貝大聲的喊了一下,她承認,在聽到傅斯年說這樣的話時候,她的心狠狠的縮了一下,就像是某一處的敏感忽然被人碰觸了一樣。

她喃喃的自語著,“傅斯年,你是為什麼要把自己喝得爛醉,你憑什麼把自己喝得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