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對於夏禹突然而來的這種問題有些適應不過來。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這才說道,“或許蘇晴空就是誘發我這種情況的病因吧。”

其中的意思,不用多說,夏禹自然而懂。

傅斯年對於自己的酒量還是有些自信的,隻不過人嘛,心情不好的時候做什麼事情都沒有那麼一個可以控製的度。

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後,再次的一飲而盡,買醉的樣子看起來也特別的明顯。

一杯又下肚,傅斯年反過來問夏禹,“我不太願意跟這些人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是從很早的時候就開始的事情,但是你不一樣,從很早的時候開始,那個時候,你可是個大花花公子啊,雖然算不上是來者不拒,但隻要你喜歡的,你都不會拒絕,偏偏那個時候的你如此花心,基本上夜場裏找不到你不喜歡的女人了。

你這突然一下子的改變我倒是有些看呆了。”

跟傅斯年不同的是,夏禹喝在嘴巴裏的酒,每一口都是苦澀的,所以說出來的每一句話,也都是苦澀的。

“是啊,總會有那麼一個女人,突然的闖進你的生活改變了你所有的生活方式,成為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然後再悄無聲息的從你的生命裏我謝幕,在你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的時間裏。”

傅斯年像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一樣的,一杯接著一杯的,不停的喝著,似乎隻要喝著,各種煩惱的事情在一瞬間都能消失不見。

“我可不是,蘇晴空才沒有從我的生命中悄無聲息的消失,她是打著鑼敲著鼓的,從我生命裏謝幕了,並且我什麼努力也不能做,因為有些東西就是天生而來的,我們無法去努力也無法去改變。”

夏禹突兀的笑了笑,酒杯擅自跟傅斯年碰了一下,“那照你這話的意思,我現在的情況是簡直不要太好是嗎?”

“也可以這麼理解吧。”

跟夏禹碰杯了之後,傅斯年已經不知道是幾度的一飲而盡了。

自己喝完之後,卻還要拉著夏禹的手臂,“夏禹,你別喝的這麼猛,喝這麼多了,你自己身體情況怎麼樣自己肯定是有數的,別到時候折騰的在醫院裏出都出不來了。”

夏禹用了一點力氣甩開了了傅斯年的手。

不屑一顧的說道,“喝,喝,管他呢,今朝有酒今朝醉,能喝是福。”

看夏禹現在這個樣子也基本上能確定他已經喝得有點多了。

傅斯年按了服務鈴,叫來了侍者,“幫我換一打雞尾酒過來。”

他可不想讓夏禹這次來找他成為最近幾個月的最後一次,他可不想遭受伯父伯母責怪卻不敢言的眼光。

所以,還是讓夏禹少喝一些為好。

因為現在的夏禹已經開始瘋狂的吐槽了,說到激動的時候甚至是站起來了,“茉莉馬上就要去意大利了,去他媽的意大利,有什麼好去的,乖乖的呆在海城不好嗎?學畫畫那裏不可以學,要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幹嘛!以後見個麵都得在各個機場裏轉機轉機的,不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