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空有些慌神,聽到夏禹說了這樣的話,就好像他跟茉莉之間已經把所有的恩怨全部都理清楚了。

“你跟茉莉說什麼就說清楚了?你們之間的事情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嗎?”

如果要三言兩語的就說清楚了,除非是一方不想說了,想要強行的了斷,但是從茉莉的種種行為中判斷,她並不是想了斷的那一個。

所以那個想了斷的人,就隻能是夏禹了。

“我們之間的事情要怎麼才能說清楚,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跟你蘇晴空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不用你在這裏多嘴!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竟然企圖妄想得到如此野蠻的人的尊重,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蘇晴空有氣發不出來,因為夏禹說的都是有道理的。

她一肚子氣的點了點頭,“行行行,我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你繼續在這裏花天酒地吧,我就看看你還能蹦躂多久。”

說完之後,轉身扯上傅斯年就離開了。

她可不想看到傅斯年跟著夏禹在酒吧裏處處生風。

傅斯年還沒反應過來,頭昏腦脹的就被蘇晴空給拉了出去,一路拉拉扯扯,拖拖拽拽的。

到門口的時候,別說傅斯年了,蘇晴空自己都沒力氣了。

她猛烈的喘了幾口氣之後,招手攔車。

傅斯年的手臂搭在蘇晴空的肩膀處,整個人身體的重量有一半是放任在蘇晴空身上的。

蘇晴空打車的時候,她還在一旁喃喃的說著,“我不跟你回去,憑什麼你讓我走我就走,你讓我回去我就要回去了,你別想得太美了,我才不是你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

蘇晴空懶得理會他,本來就被夏禹的事情搞得心情煩躁得很,現在隻想著把這個重重的男人弄回去,根本就沒時間理他。

好不容易攔了一輛車,傅斯年又像是在發酒瘋一樣,直直的站在人家車子前麵,“我不上車,我說了不跟她走的。我不回去!”

師傅不耐煩的探出頭來,詢問道:“小姐,到底走不走啊,不走我去拉其他的客人了。”

蘇晴空拽了傅斯年一把,跟師傅說著好話,“走走,您等等啊,不要著急,他喝的有點多了。”

師傅哼了一聲,“那待會兒吐在我車上可是要賠的,我這椅子可都是真皮的呢。”

蘇晴空維諾的應答著,“誒,賠,賠。”

她拽著傅斯年,“你再不上來,我就把你一個人扔在這裏了,管你回去還是不回去,管你幹嘛去!”

後來蘇晴空其實也轉念一想了的,她大可以把傅斯年報給她的位置轉達給他的助理就行了,反正他的助理都會看著解決的。

蘇晴空話音一落之後,莫名的就感覺肩膀處的重量稍微的要輕了那麼一些了。

傅斯年扶起來感覺輕鬆了很多,也不跟之前那樣一直倔強的不肯走了。

她安慰的想到,折騰了這麼久,這個大男人終於是知道累了。

上了車之後,師傅一再的囑咐道:“如果吐我車上了,你們可是得原價賠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