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她的分心之後,傅斯年似乎更加的撩撥了。

以往,蘇晴空是不知道,自己的腳背會如此的敏感的,但是現在終於是知道了。

她小聲的求饒,“你,你放過這個地方吧。”

下一秒,傅斯年抬起頭來了,卻不是如蘇晴空所求的那一般,放過這個地方。

兩人的眼神對上了之後,傅斯年問道,“為什麼要放過呢?我覺得整場晚會供應的酒,就你的那杯最好喝。”

她的那杯就是灑在了她的腳背上的那一杯。

明白傅斯年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蘇晴空的臉忽然整個紅紅的一片,但幸好,車內的燈光如此的昏暗。

傅斯年察覺不到什麼。

旋即,在言語上撩撥完了之後,傅斯年繼續著他的行動。

蘇晴空緊緊的咬著牙,就是怕會發出什麼特別奇怪的聲音。

雖然汪銘斐不是她的男朋友,但是這樣的事情,總歸是不太好意思讓外人聽見的。

就在蘇念覺得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的時候,電話卻被掛掉了。

她鬆了一口氣,哼了一聲。

傅斯年滿意的抬起頭來,卻也發現,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真是可惜了,如果汪銘斐再堅持一下的話,或許就可以聽到她女朋友嚶.嚀的聲音了,如此美妙,他肯定會喜歡的。”

聽著他這樣不堪的言語。

蘇晴空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給塞著。

“既然電話已經掛斷了,那麼傅先生,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吧?可以結束了吧?”

誰知道傅斯年卻搖了搖頭,“結束?你在開玩笑嗎?”

箭已經在弦上了,又怎麼會有不發出去的道理呢?

其實在不知不覺之中,傅斯年的火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如果說兩年的時間什麼都變了的話,那唯獨傅斯年對蘇晴空在身體上的某一種感覺,始終的沒有改變吧。

她總是能勾起他最原始的那種感覺。

可能是因為有腳背前奏的關係,傅斯年對於即將發生在車子裏的這場事,變得格外的細膩。

他的手,輕輕的在遊走著。

兩年後的現在,二人不是沒有發生過什麼,隻是每一次傅斯年都是直截了當的。

唯獨這次細膩了那麼一些。

不知道是黑暗讓蘇晴空放鬆了警惕還是什麼,她沒刻意去想過自己腹部的疤痕如果被傅斯年注意到了的話該怎麼辦。

所以,她沒怕。

但是卻在這樣放鬆的情況下,被傅斯年給發現了。

他的手停留在觸感有些驚心的疤痕上麵,“這是什麼?”

忽然磁性冷漠的語氣讓車子裏的溫度一下子就降了下來了。

蘇晴空緊張的捂住腹部的地方,“不是跟你說過是闌尾炎動手術留下來的痕跡嗎?”

傅斯年慢慢的回想著,依稀記得她好像是說過。

但是,他蹙眉,“闌尾炎的傷口疤痕會有這麼的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