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一震。世上最動人的情話不是我愛你,而是別怕,有我在。一個女人要得不是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奇珍異寶,什麼大魚大肉,而是在她累的時候有一個人給她靠著。帝風絕這一句話深深打動了,一直獨自麵對困難,一直外強內弱的夏雪。一股暖流,湧上夏雪的心頭,一顆愛的種子無聲無息地種在夏雪的心中。
“那為什麼我會變成廢材,變成癡兒?”夏雪沒發覺她自己對帝風絕的好感提升了,對他冷漠少了一些,雖然對帝風絕還是這麼警惕,但是起碼比一開始都是警惕強。語氣也不諷刺,而是平常的語氣。
“染兒你之所以變成癡兒,是因為玄根碎了,為什麼會玄根碎了?本王猜是那個天階玄者想殺了你,陰差陽錯下毀了你的玄根。”
“那……還有機會可以恢複嗎?”夏雪出聲詢問,目不轉睛地盯著帝風絕,生怕帝風絕說不可以。
帝風絕邪邪一笑,笑音狡黠而陰險,“可以是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夏雪激動地問。
帝風絕慵懶地斜靠在梳妝台,望著夏雪,一副大爺的樣子,“好口渴。”
夏雪明白了,這是講到關鍵處就開始吊人胃口,真腹黑。
夏雪瞪一眼帝風絕,麵上笑容滿溢越發燦爛,她高高興興地在瓷杯裏倒了白開水:“我這裏茶葉沒有,就隻有開水,將就著喝吧。”
“讓誰喝水呢?”帝風絕很優雅地翹起了二郎腿,邪魅地笑。
夏雪真得好想拿起梳妝台旁邊的花瓶,狠狠地朝帝風絕砸去。你妹夫的!真難伺候。
夏雪心中暗罵,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請邪王殿下喝水。”
哪知帝風絕這廝卻計較的很,他高傲地揮揮手,撇過臉去,帶這嫌棄的語氣:“不夠親近。”
這個人……真得好欠打。
夏雪咬著後槽牙,臉上的笑意卻越發絢爛,一字一頓,鏗鏘有力道:“帝風絕,現在可以喝了嗎?”
“絕或者夫君。”帝風絕一副“任君選擇。”
夏雪握拳,砰一聲將茶杯丟地上,雙手抱臂環胸,狠狠瞪了他一眼,走到門口前,右手擺出請的手勢:“邪王殿下,大門在這裏,好走不送。”還真當他是大爺了?
帝風絕見夏雪不配合了,馬上走過去,把英俊的臉湊過去,笑嘻嘻地說:“染兒,生氣啦?。”
夏雪瞥過臉,無視帝風絕,向窗口看去,看而不語。
帝風絕雙手捧著夏雪的臉,眼裏帶這一絲無奈與溺寵:“好啦,本王告訴你還不成。”
聽了一話,夏雪抬起頭看著帝風絕,聚精會神地等待帝風絕的話。
“要想恢複玄根,必須要有三樣東西。一是聚神草,二是冥烈之火,三則是龍血。湊齊了這三樣,你就可以恢複玄根,重修玄力了。”帝風絕深眸泛起妖邪般的光芒,炫麗而邪魅。
夏雪眉頭緊閉:“這三樣東西都是到哪裏可以找?”
什麼什麼草?什麼什麼之火?雖然我不知,但是不管他們是什麼,我都必須找到,恢複玄根,學習玄力,不然在這裏寸步難行,隨時喪命,更別說回什麼二十一世紀,能活下來就算不錯了。
“聚神草,本王已經帶過來的,至於龍血,我們找個時間去落日之森殺了蜥蜴龍就行了,至於這冥烈之火……。”帝風絕頓了頓,邪魅一笑:“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優雅地伸出右手,右手中冒出一股美麗又耀眼的藍色火焰,照亮周圍一小片。
“這就是冥烈之火?!”夏雪問。、
這冥烈之火一看就是不平凡的火,它蘊含這一股很強大的力量,總感覺用來殺人,會讓人灰飛煙散,生不如死,殺人於無形。
帝風絕點點頭,後久久凝視夏雪。
夏雪被帝風絕這樣看著,渾身不舒服,便開口說:“有話快說。”
帝風絕表情嚴肅,聲音冷冷清清,卻十分清晰,眼裏閃過一絲害怕與狠心:“染兒你要恢複玄根,必須接受冥烈之火的洗禮後,經曆冥烈之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驗後玄根才會重生,再加聚神草的巨大精神力,這可是極為痛苦,非一般人能過承受的住的……。”
帝風絕還沒有說完,夏雪就斬釘截鐵地說了一句:“痛苦隻是一時,廢材卻是一生,我不甘做弱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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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上個星期小飛雪生病了,沒辦法更文,小飛雪深感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