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以後,碧清提裙向屋外走去。“你的傷勢還沒好呢。”花君離把自己蒸的硬邦邦的饅頭嫌棄地吐出來後,說道。

“我感覺很好,沒關係,回家慢慢養也是一樣。”碧清沒有理會花君離的挽留。

“那可不行,再治療一次就可以了。”花君離上前牽住碧清的胳膊。

碧清立馬掙脫開來,動作之靈敏,另碧清疑惑,怎麼受傷了,反而比以前還更靈活,與這軀體更是契合了不少。

花君離一抹邪笑,似是讀懂了她的意思“因為這是我輸給你的魂力。”碧清看著花君離,等待他的進一步解釋。

“你別看我,一般魂力進入他人體內都會使其重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咱們二人的魂力可以相溶相通。”花君離一臉無辜。

碧清輕歎一聲。突然一張俊臉抵住碧清視線,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的鼻息,再近分毫,二人便有肌膚之親了。花君離就停在這個位置上,“可能是因為碧玉佩的緣故吧!”碧清漲著通紅的臉上一滯,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既然吉娃娃都知道碧玉佩,那麼花君離知道就一點兒也不奇怪,而且回想與他相遇後的種種,碧清恢複了鎮定。

“想必你那墨玉佩裏也是一塊碧玉佩吧。”碧清坐回竹桌,抿了口茶水後,說道。

“既然咱們都坦誠相見了,那就開誠布公吧!”花君離邪魅地說。碧清聽出了他“坦誠相見”的另一層含義,不就是換了衣服,看了躶體嘛,她新時代女性什麼沒見過,這算什麼。心裏這樣想,身體卻僵硬了起來。花君離見狀,玩味地上前,單手倚在竹桌上,附身拉近與碧清的距離。

“哼。”碧清不屑於他這下三濫的撩妹手段。經曆了那麼多種人生,見過那麼多種人畜,還怕他?

“哦?好呀!”碧清挑起清冷的眉頭,單手拖住玉腮,抬頭直盯著花君離看,略帶戲謔和性感地說。

從花君離的眼神裏,碧清看到了期待。“還想看啥表演?!“碧青心想,順勢收回了眼光,拿起茶杯,又變得清冷起來。

花君離苦澀地搖了搖頭。

“這碧玉佩是一對,我一隻,我未婚妻那裏有一隻。十二年前,她突然失蹤了。”碧清從花君離眼神和語氣的暗示裏得出一個結論:她是花君離的未婚妻!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她就知道他是個大麻煩!碧清端著茶水的手頓在半空中,沒有發現水已經侵濕了她的裙子。花君離上前想要幫碧清擦拭水漬,缺被她推開,碧青站起身與他保持一定距離。

“流氓,別過來!”碧清此刻隻相信這是他想出的又一個撩妹陷阱,她才不會上當,他就是要對她耍流氓!

花君離苦澀一笑,“我在你心中位置還挺高呢!”

碧清沒有理會,這次無論如何也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虎穴狼窩!

“喂,你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走了?”花君離快步跟了上去。

走到瀑布簾前,碧清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徑直穿過瀑布簾跳進了水池裏。

花君離興奮地追了出去,真的是她嗎?

無數次,在心中勾勒心兒長大成人的樣子,無數次,被心兒失蹤遇害的噩夢驚醒。前方那個粉衣女子,第一眼就覺得她與眾不同,第二眼就感到她似曾相識,第三眼覺得在她身邊很舒服自在,這第四眼就令他移不開眼。和她相處的這段時間,他每晚都睡得很踏實,再也沒有做惡夢。雖然,她的樣子與心兒不同,性子也大不相同,但是那碧玉佩卻是真實存在的,他現在隻是想迫切地卻驗證他地想法,她就是心兒!“你怎麼知道出口在哪裏?”花君離激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