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沁芸原本臉上帶著笑容,正準備感謝蕭靈芸給的魔丹,突然感覺到什麼,一回頭,看到臉色不善的翼水天和鯊玉嬌等人,臉色便立刻沉了下來。
她麵無表情地起身微微躬身道:
“老爺。”
翼水天看到變年輕的水沁芸時,震驚了片刻,被鯊玉嬌拽了拽衣袖才想起要來做什麼,他直接質問道:
“玉嬌和月兒臉上的傷是你讓人打的?還有厲兒的傷,也是你讓人打的?!”
翼水天一來便直接質問水沁芸,這模樣可比之前那沒存在感的模樣強勢多了。
蕭靈芸可還記得之前她和翼蛟風來到大廳時,翼水天一副毫無存在感的模樣,看來之前是裝的,又或許他本來就是個窩裏橫的。
水沁芸還沒有說話,蕭靈芸就道:
“她們對我口出不遜,我教訓了她們,如何,你難不成要插手我們女子之間的事?”
翼水天頓時被這話一噎,他下意識地看向了蕭靈芸,當看清她容貌時,差點把眼珠子瞪出眼眶,這美人是誰!!】
為什麼之前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對,他好像記得這美人之前是和他的殘廢兒子翼蛟風一起來的,不過,為什麼之前他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對方呢。
這也太奇怪了。
原本翼水天想好的話,都以為蕭靈芸這話,全都被噎在了喉嚨裏,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反駁蕭靈芸的話了。
鯊玉嬌和翼蛟月早就見識過蕭靈芸那犀利的嘴皮子了,可這會兒她的話,更是讓她們知道蕭靈芸的厲害。
她們怎麼都沒想到翼蛟風竟然會找了個如此銳利的伴侶,而且對方長得可真的是美,都快可以和海神相提並論了,不過怎麼看她們都覺得蕭靈芸長得不如海神好看!
鯊玉嬌指著蕭靈芸道:
“這裏什麼時候有你說話的份了,老爺問的是姐姐,你怎如此粗鄙無禮,不敬長輩!!”
蕭靈芸聞言,卻冷笑著道:
“你身為一個妾,這裏同樣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又開什麼口!!”
鯊玉嬌頓時氣得臉色漲紅,她實在不想和蕭靈芸鬥嘴了,因為每次都鬥不過,她連連拉扯翼水天的袖子,要對方幫他出氣。
翼水天終於也覺得蕭靈芸太無禮了,便趁機對水沁芸發難道:
“你怎麼教的,就任由他頂撞我?還有,你讓人打了玉嬌和月兒,還是要道歉的。”
水沁芸沒想到翼水天竟如此偏袒鯊玉嬌,要她一個正室向一個妾室道歉,原本她身為府裏的三夫人,在外麵已經夠被忽視的了,若是今日真的道歉了,以後她在外麵,就徹底沒有任何話語權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讓自己的孩子以後在翼蛟月和翼蛟厲麵前抬不起頭來!!
鯊玉嬌和翼蛟月她們都得意地看向水沁芸,在等著水沁芸低聲下氣地道歉。
翼蛟風氣得想罵人,水沁芸這會兒卻冷冷地看著翼水天道:
“想要我道歉,不可能。”
就算是為了風兒,她也絕對不會道這個歉。
翼水天都被水沁芸的強勢嚇了一跳,以前最是沒脾氣的水沁芸,竟然也會反抗了,這、這都是什麼破事。
他皺著眉說道:
“我說了讓你道歉,你做錯了,自然要道歉!!”
翼水天這是要生氣的模樣,水沁芸自然不會太忤逆翼水天,畢竟她還要為翼蛟風考慮,可這會兒她實在開不了口,隻能臉色難看地看著翼水天,氣氛一時之間十分僵硬。
嗬!
這時,蕭靈芸突然嗤笑出聲道:
“是該道歉……”
她還沒說完,水沁芸和翼蛟風都詫異地看著蕭靈芸。
便是鯊玉嬌和翼蛟月都覺得蕭靈芸是不是嚇傻了,怎麼倒過來幫她說話了。
隻有翼水天忙道:
“你看,她也覺得你們做的太過分了,快道歉。”
蕭靈芸笑著道:
“你們誤會了,我還沒說完呢,我是說有人是應該道歉,但並不是三夫人,而是你的小妾和那兩個子女,她們之前擅闖三夫人的院子便算了,還在院子裏大打出手,想要傷了三夫人,身為妾室以下犯上,身為子女,忤逆長輩,這等不義不孝之人,難不成還不該道歉嗎?三老爺,你覺得呢!!”
所有人都被蕭靈芸這話給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她說的句句在理,沒有一絲能讓鯊玉嬌她們反駁的。
翼水天立刻看向鯊玉嬌和翼蛟月,發現她們臉上都帶著心虛和完全無法反駁的憋悶感,他就知道這是真的了。
翼水天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讓鯊玉嬌道歉。
但這時,蕭靈芸輕飄飄地說道:
“不道歉也沒關係……”
翼水天和鯊玉嬌她們聽到這話剛鬆了口一口氣,就聽蕭靈芸說道:
“反正到時候蛟風鬧起來,說自己父親寵妾滅妻,他氣得斷親帶著母親分府自立,讓所有黑海的眾人們都來評評理,看看到底誰對誰錯,誰比較不要臉。”
這是要把家醜外揚的意思?!
她們聽到這話都差點要吐血了。
蕭靈芸也太狠了吧,竟然想要讓整個翼府都丟盡臉麵嗎?!!
這樣一來,別說是水沁芸,就是翼水天都無法在翼府待下去了。
這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蕭靈芸竟然真的敢做出來?!
水沁芸和翼蛟風聽到這話,卻眼睛一亮,若是繼續待在這等讓她憋屈的地方,不如離開。
反正現在翼蛟風的實力已經夠強,就是不依靠翼府,也能迅速獲得權利,而且再不行就回黑海城去!!
翼蛟風直接道:
“父親,她們若是今日不給母親道歉,我就帶母親離開!!”
翼蛟風一臉堅決地看著翼水天。
鯊玉嬌想罵他,可翼水天卻隻想著自己的臉麵問題,他立刻道:
“玉嬌,月兒,你們怎能胡鬧,還不快給你們三夫人道歉!!”
鯊玉嬌和翼蛟月都不敢置信地看著翼水天,他竟然真的讓她們道歉?!
她們一時之間臉色極其難看,梗著脖子,自然不願意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