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沒事,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我去去就來。”蕭靈芸倒想要看看這些長老有什麼能耐。
“不行,我也得跟著,那些長老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
柳氏緊緊抓住蕭靈芸的手,蕭靈風和蕭靈夜也一副要跟著的模樣,蕭靈芸無法,隻能帶著他們一起去。
出發前,蕭靈芸想了想,在自己臉上點上痤瘡一般的小紅點。
既然蕭月雅沒認出她就是蕭大靈師,那她正好捂好這馬甲,免得多招事端,柳氏等人聽她解釋後,也紛紛點頭,祁靈師這個身份的確容易招事端,捂著也好。
一路上,柳氏身子都有些發抖,看起來就知道很擔憂很緊張。
蕭府的祠堂就在府中最裏麵,巍峨肅穆,門口立著兩個猙獰的玄石凶獸,一看就讓人有些害怕。
當蕭靈芸等人一走進去,就看到祠堂大廳裏坐了不少人,蕭長宇和蕭月雅都帶著得意看向她。
有五個頭發花白麵容威厲,帶著隱隱怒氣的老者,十分醒目。
其中一個坐在首位上的,正是大長老蕭猛,人如其人,雖然都六十來歲,一雙眼睛卻如野獸般犀利攝人,其它四個長老各自坐在下首位。
他們一看到蕭靈芸身邊的柳氏和蕭靈風兄弟,臉就立刻震怒的直拍桌道:
“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蕭靈芸,你、你竟敢讓這等不幹不淨的人進鎮國侯府!”
“豈有此理,我還以為是長宇太誇張了,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把這些身份不明的野種帶到府上來丟盡我們蕭家的臉,混賬東西,還不給我跪下!這些肮髒不堪的人哪有資格進祠堂,立刻滾出去!”
其它分支的人,還有些庶子庶女姨娘們都幸災樂禍的不行。
蕭靈芸真是作死,難道她不知道當初柳氏就是長老們堅持趕出府的嗎,他們都把柳氏和蕭靈夜當成恥辱,可現在還敢把他們都帶進府又帶到祠堂來。
柳氏和蕭靈風兩兄弟被這樣侮辱,臉色都很難看。
蕭靈芸眼神一冷,直視著蕭猛他們,冷聲道:
“都給我把嘴巴放幹淨點!說到不幹不淨,各位長老才是不遑多讓吧,掐汙構陷,幾個長老可是信手拈來啊,為了當個長老,當年手上沒少沾些親人的血吧,甚至連祖父也被你們給害死了,最沒資格進祠堂的,分明就是你們!”
蕭靈芸的祖父,乃曾經當之無愧的戰神,他戎馬一生,為了火離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卻隻有一個子嗣,當年那些人用盡方法想除掉蕭靈芸父親,好讓這些分支扶正,是蕭靈芸祖父用戰死沙場的性命換來先皇承諾,爵位隻能由蕭靈芸父親繼承,他死了,沒有後代就把爵位收回,讓大家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是當年蕭家的大醜聞,幾個長老都參與了,尤其是蕭猛,更是最不願意別人提起這事。
這會兒看蕭靈芸的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他震怒道:
“孽障,住口!你竟敢對我們這些長輩如此無禮,可想而知你真的把上官氏給氣中風了,忤逆兄長打罵姐妹下人也是信手拈來,如今還敢把這些丟盡蕭家臉的外人帶進祠堂,今日若不好好教訓你,你連鎮國侯府的天,都能捅出一個洞來了,來人,把蕭靈芸押到刑架,行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