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離夜寒讓蕭靈芸別上去,但蕭靈芸怎麼可能會讓離夜寒獨自麵對這一切呢,況且離夜寒本來話就少,要離夜寒辯駁,他應該隻會用修為來碾壓,這就失去他們來玄蒼學院的初衷了。
當他們所有人看到露出本來容貌的蕭靈芸和離夜寒時,都紛紛震驚的瞪大眼睛。
又是他們兩個。
這兩個人不但容貌出眾到令人驚豔,這種惹事的能力,似乎和他們的容貌也是成正比的。
不過在場還有許多沒有見過蕭靈芸兩人的修士,這一次看到,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這兩個小孩就是你們之前說的向從仙界下來的仙童?這哪裏隻是仙童啊,是哪個上神的私生子女吧!!!”
“太不可思議了,我以為我們的柳師姐已經夠美了,可如今看到這兩個小孩,我都能想象,五年之後,他們會如何風靡整個玄蒼大陸。”
眾人都驚豔的看著蕭靈芸和離夜寒,完全把易友敬給忽略了。
他們議論紛紛,整個裁決場都嘈雜不已,這時,有人大喝一聲道:
“都安靜,各位長老出現了!”
這話讓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高位上,果然,一個個仙風道骨的或年輕或年長的長老,都穿著玄蒼學院獨有的白色帶著金邊的大長袍出現。
為首的正是有著法令紋的胡大長老。
而高位前,則站著白俊溪,他回頭看了眼十大長老都出現了,就隨意的抬起手。
當他手一抬,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下來,一點聲音都沒有。
隻要是玄蒼學院的弟子,沒有不知道白俊溪笑麵閻王的稱號,要是被他恨上,一旦栽到他的手裏,那可就是生不如死。
白俊溪似乎很滿意他們的乖巧。
他聲音淡淡的對長老會開口,也不見有多尊敬的意思:
“各位長老,這一次會敲響裁決鍾,是因為這幾位各執其詞,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兩方到底是誰的錯,故此,來到裁決場,現在,兩方都說一下自己做了什麼事。”
白俊溪剛說完,易友敬就馬上大聲辯解道:
“各位長老,您們都不知道,我這預備班的兩個學生到底有多惡劣,我今日統計曆練人數時,他們因為不滿我判斷,便直接上手毆打我至此,到現在,我這五髒六腑都還隱隱作痛,他們身為學生,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若是傳出去,我們玄蒼學院還不得成為整個玄蒼國乃至玄蒼大陸的笑話了!”
易友敬的話說完,整個廣場都沸騰了。
“我的天哪,那兩個小孩是吃了狗蛋了吧,竟然連先生都敢打,他們進來時,都沒好好的看玄蒼學院的院規嗎?其中就有一條絕對不可以對先生、管事、堂主、長老、宗主不敬,否則直接逐出學院,這兩個小孩竟然還敢上手打先生?!”
“喂喂喂,你們關注點錯了吧,重點不是因為這兩個小孩修為才在破碎境初期,怎麼有能力打先生嗎?”
“咦,好像是啊……不,不對,我想起來了,這兩個人,就是當初在主事堂連接兩個紫色任務,僅用了三天時間就把任務完成安然無恙回來的那兩個小孩,你們可知他們是去做什麼任務的?是去獸義城捉地級五階凶獸和尋找失落之玉,他們都完成了!!”
其他人聽到這話,都忍不住瞪大眼,不敢相信。
這兩個人就是最近傳說中的妖孽小孩,那個連柳師姐都拿他們毫無辦法的小孩?
柳雨雅此刻正在看著蕭靈芸和離夜寒,眼裏閃過殺意。
她冷笑一聲,果然是兩個惹事精,現在站上了裁決場,她定要想辦法讓他們就此下不來!
柳雨雅對著自己身邊穿著白色院服的青年道:
“哥哥,他們便是殺了俊心的人,我一定要他們血債血償!”
青年長得溫文爾雅,即使聽到柳雨雅的話,也是語氣溫雅的說道:
“便是他們嗎,我知道了。”
柳雨雅看了一眼自家哥哥柳天葉那淡定的表情,心下稍安,有他哥哥在,這兩個混蛋絕對逃不了!
胡大長老聽到易友敬的話,立刻皺起眉道:
“白堂主,這事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先生的權威不可侵犯,難道你還想看到以後有哪個弟子挑戰你的權威,直接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押到刑罰堂受刑,之後逐出學院,白堂主你這一次真是小題大做!”
“就是啊,白堂主,你這一次可是做了糊塗事了啊!”
“走走走,我剛才正在練丹藥呢,要不是裁決鍾突然敲響,我的丹藥也不會失敗了!”
那幾個長老都紛紛表達自己的不滿,暗指白俊溪這事做的實在糊塗。
白俊溪被這麼指責,臉上的笑意依舊不減,反而道:
“不如幾位長老先聽聽另一方怎麼說再做決定不遲。”
那些長老聞言,隻好按捺住自己的不悅,重新做好,眼神不善的看向蕭靈芸和離夜寒。
對他們來說,敢打先生,這根本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寬恕!
若是一般人被那麼多長老不滿的看著,早就嚇得舌頭都打顫了。
蕭靈芸卻一臉淡然的說道:
“易先生的確是在選擇前往曆練的合適學生,但易先生卻說要從前麵位置開始報名,輪到我和哥哥時,直接說名額滿了,連報名的機會都沒有打算留給我們,我們自然會不服,便詢問易先生是用何種條件選擇前往曆練的學生,他說按照能力,還說我們沒有能力,自然就沒資格去,我和哥哥表明自己有能力,易先生不信,非要我們證明給他看,哥哥能力出眾,怕傷了同僚,隻好與易先生切磋,卻未想到易先生的修為……哥哥隻用一招,便讓對方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蕭靈芸說完,眾人都驚呼出聲:
“一招,開什麼玩笑,他們就是吹牛也有個界限吧,那可是學院裏的先生!”
“可不是,現在的小屁孩真是什麼都敢說,有時候我都怕他們把天都吹破了。”
“哈哈哈,這兩個小孩是不知道裁決場是什麼樣的地方吧,他們可知道敢說出自己比先生強的話,等待他們的,可不是他們可以想象的。”
整個廣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覺得蕭靈芸和離夜寒吹起牛來,無人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