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內院,蕭靈芸和離夜寒之前都在等他們宣布兩人成為內門弟子,好自由進出內院。
不過宗主親自召喚,蕭靈芸知道,不可能隻是因為宣布他們成為內門弟子, 不知道還有什麼事找他們。
他們並不擔心宗主懷疑她們的修為。
進了內院後,發現這裏廣袤無垠,奢華的院落錯落有序的分布,坐上了帶路弟子的飛行器,都用了快一炷香的時間才終於來到一座宏偉的大廳裏。
兩人走進去,都能感覺到一股肅穆的味道。
大廳裏,已經坐了好幾個長老和宗主,宗主竟然比想象中更加年輕,看起來才三十多歲。
長得也挺斯文俊秀。
宗主一看到蕭靈芸和離夜寒,就忍不住笑著道:
“兩位便是這次曆練比試的第一第二名吧,本宗主很是欣慰,你們是我們玄蒼學院的佼佼者,本宗主決定收你們為親傳弟子。”
蕭靈芸都沒想到,宗主一開口就直奔主題。
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們都還沒自我介紹什麼的。
似乎宗主已經知道兩人的身份,根本不在意蕭靈芸和離夜寒介不介紹。
“多謝宗主厚愛。”蕭靈芸和離夜寒隻好拱手回答道。
宗主馬上露出笑容道:
“不過,這個前提是,你們需要幫本宗主做一件事,當作是本宗主親傳弟子的考核,若是做成了,以後你們就可以在玄蒼學院站穩腳跟了。”
誰都沒有想到,宗主竟然突然話鋒一轉,讓他們做事?
蕭靈芸怎麼想,都覺得這才是宗主的目的吧。
蕭靈芸試探性的問道:
“不知宗主要我們做什麼事?”
若是一些費時間的事,他們肯定不做了,他們對成不成為宗主的親傳弟子沒有太大的興趣。
“你們可知道一個叫寒淵穀地方?那裏生長了一種千年一成熟的花,冰靈畫,傳說中隻有上界的人才有機會看到的冰靈花,若是能用它來修煉,事半功數十倍,花期馬上就要成熟,本宗主希望你們可以幫我把這花拿回來,你們能做到嗎?”
宗主說到寒淵穀時,蕭靈芸和離夜寒都是一驚,接著趕緊去看胡秋明。
隻見他的臉色變了變,不過很快就掩飾了。
蕭靈芸和離夜寒卻心中一喜,這是不是說明,寒淵穀真的有貓膩,很可能胡一列長老就被關在寒淵穀。
根本不需要離夜寒多說什麼,蕭靈芸就點頭道:
“我們願意為宗主效勞,隻是不知道要如何前往寒淵穀。”
宗主特別喜歡這樣爽快的人,欣慰的說道:
“你們放心,還有幾個弟子會和你們一起去。”
說著,門外傳來腳步聲。
蕭靈芸便看到柳雨雅、柳天葉、胡芯玉,還有一個看起來十分沉穩的青年。
柳天葉幾個一見到蕭靈芸和離夜寒臉上的怒意怎麼也控製不住,要不是現在還在宗主的會客大廳裏,她都很想殺了蕭靈芸和離夜寒。
“弟子柳雨雅、柳天葉、胡芯玉、裴俊臣見過宗主,見過各位長老。”
這四人行禮後,宗主又說了一次讓他們去寒淵穀尋找冰靈花的事,若是尋到便會有獎勵,四人自然答應。
當柳雨雅他們得知,蕭靈芸和離夜寒也要去的時候,柳天葉的臉上閃過凶殘的殺意。
他們馬上就同意對方一起即刻前往。
這一次隻給他們三個時辰準備,然後馬上在玄蒼學院院門口集合,一起出發。
蕭靈芸和離夜寒都感覺到柳天葉等人對自己的殺意。
他們這一次也煩了,若是柳天葉等人再做什麼,他們也不介意讓這些人永遠沒有機會後悔自己的無知。
蕭靈芸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什麼心態,分明是他們先招惹自己,卻老是一副自己殺了他們全家一般的惡意。
蕭靈芸兩人離開宗主的大廳後,便先回去雜院收拾一下。
“你若是覺得煩,就把他們全都殺了!”
路上,離夜寒突然開口。
蕭靈芸很驚訝離夜寒竟然對自己的情緒如此敏銳。
“不用了,這些人若是再做什麼,到時候再殺便是。”
不然,隨意殺人,是會被天道記一筆的。
她蕭靈芸來到這個世界至今,從來沒有殺一個不該殺的人,那些人都是因為作惡多端,身上的穢氣環繞,都是該死之人,她殺了,天道也隻會記她功德。
離夜寒看了一眼蕭靈芸,牽起了她的手,兩人很快看到雜院的大門,大門這次是大開著的。
兩人剛要踏進雜院的大門,就聽到裏麵傳來的悲傷至極的女子控訴的聲音:
“長恭,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啊,我們是你的親生爹娘啊,現在我們陸家隻能靠你了,你怎麼連爹娘都不認了,你難道真的這麼狠心嗎?”
一道威嚴的男子聲音也傳來:
“陸長恭,為父當年交給你的,你全都忘到狗肚子裏去了嗎?何為大義,你現在像一個陸家人嗎?!”
蕭靈芸和離夜寒這時已經踏進大門,便看到院子裏,不少人都在四周觀看中間的三個人。
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一個身形有些魁梧的中年男子,還有一個便是陸長恭。
陸長恭漲紅著臉,梗著脖子不說話,貴婦在一邊哭得都要倒在中年男子的身上了,中年男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看著陸長恭。
周圍那些人都忍不住紛紛議論道:
“陸長恭怎麼這麼絕情啊,那可都是他們的爹娘,他竟然說不認就不認,太忘恩負義了吧。”
“可不是嗎,他爹娘都親自來請他回去,表明了以後陸家的家主隻會是他,可陸長恭竟然一聲不吭,一副完全不打算回陸家的樣子,這脾氣就和茅坑裏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眾人的議論聲讓陸長恭臉色更加難看了。
貴婦見此,乘勝追擊道:
“長恭,爹娘不知道自己哪裏有做的不對,讓你連家都不回了,爹娘先給你賠不是好嗎,你就原諒我們,隨我們回去吧,我們真的很想念你……”
陸長恭聞言,氣得眼睛都紅了,脖子也漲紅不已。
他想反駁,張了張口又閉上,他對這兩人越發失望。
“陸長恭太不是東西了,竟然讓自己的爹娘如此低聲下去的求他回去,這樣的人當初怎麼沒有一出生就被他爹娘掐死啊!”
“就是啊,我都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忤逆子,簡直是狼心狗肺,也虧得陸長恭的爹娘竟然還如此想念這樣一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