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他的預感成真了,夜寒回來了!
其他人都看了眼對方,發現胡芯玉還真的不在。
“四小姐可能是因為什麼事耽擱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胡秋明本來想點頭,可突然想到蕭靈芸和離夜寒當時可都在寒淵穀。
而且離夜寒手裏當時拿著的胡家的身份令牌哪裏來的!
當初將人逐出家門後,明明已經拿走了他所有東西。
難道老頭被他們找到了?……
胡秋明隻要想到這個可能,頓時坐立不安。
不!不可能的!
若是老頭被救走了,那現在早就上門來算賬了,怎麼可能現在還沒動靜。
沒錯,一定是夜寒那野小子自己找上門來的,和老頭無關。
胡秋明讓這些管事和長老趕緊把考核的事弄好,勢要讓離夜寒在考核過程中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長老管事剛離開,便有下人來報,說是柳冽長老來訪。
胡秋明皺了皺眉黴,不知道對方來的目的是什麼,他和柳冽的關係平平,尤其是對方總想取代他大長老的地位,更是讓他對柳冽不是很待見。
“請柳長老進來吧。”
柳冽進來的時候,便帶著一個十分貴重的寶物,是一瓶八階的複靈丹。
柳冽笑容滿臉的說道:
“秋明,真是不好意思,很久沒有來找你喝酒了。”
胡秋明有些無語,柳冽一直自視甚高,覺得比他年長一倍,什麼時候來找他喝過酒。
不過胡秋明還是維持表麵的關係,笑著招呼他入座,聊著玄蒼國最近發生的事
……
“什麼,你想要長生秘笈?可夜寒那野小子身上怎麼可能有,柳長老,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胡秋明聽到柳冽這次真正的來意後,有些驚訝的看著柳冽。
柳冽看起來臉上雖然還沒有皺紋,但那白發卻掩蓋不了他已經老了的事實。
胡秋明自然可以理解對方的心情,不過,這關他什麼事,他為什麼要幫助柳冽。
柳冽好脾氣的說道:
“胡長老,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麼夜寒都二十多歲了,卻依舊看起來像是十來歲的模樣嗎,而且他的修為,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就連我們,都打不過對方,你就不想知道這些年他有什麼奇遇?”
“柳長老,你說我會打不過那野小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胡秋明沒想到柳冽竟然是來奚落自己的,想到自己的家主之位竟然被如此挑釁,胡秋明恨不得將離夜寒碎屍萬段。
他知道,肯定有不少人在笑話他!
柳冽小道:
“胡長老,你就不用掩飾了,夜寒有多厲害,你看不出來嗎,為什麼炎陽大陸的人都要讓我們宗主出麵,他們怎麼會那麼好心,竟然還要給我們三個前往炎陽大陸的名額來換冰靈花,就是因為連他們都打不過夜寒和雲苓,否則,他們早就自己上手搶了!”
胡秋明臉色猛地一變。
他自然也早就猜想了許多原因,但即使他再不願意相信,可範天羽和梁雲鬥最有可能會讓宗主出麵的原因,正是因為他們無法憑借自己從夜寒手裏搶走冰靈花。
胡秋明為什麼會那麼生氣,召集所有長老,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也怕夜寒真的可以奪走他的家主之位。
胡秋明及時再也想承認,這時也隻好拉下臉道:
“那柳長老你想怎麼做?”
柳冽笑了一下,見胡秋明鬆口,心裏終於安心,眼裏露出誌在必得的模樣。
……
蕭靈芸和離夜寒此刻沒有在玄蒼學院,而是住在一間客棧,等待胡家發來考核的時間。
同時,玄蒼城許多人都在關注這件事,因為胡家的考核,是可以讓眾人都正大光明的觀看的。
這些人同時也是見證,防止胡家的人做什麼手腳。
大約十日後,胡秋明讓人宣傳出去,這一次爭奪家主之位的考核,就在玄蒼學院的比試廣場進行。
許多人主要買門票前往觀看,玄蒼學院和胡家都樂得收入場費。
當眾人來到這廣場後,都被這一次的考核內容嚇了一大跳。
蕭靈芸和離夜寒看到考核的內容時,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次胡家可真是夠不要臉的,他們的考核實在太不要臉了。
這次他們分三個考核,第一個考核,便是要入心魔陣。
心魔陣從來都是所有人最不敢麵對的一種陣法,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導致一身修為盡毀。
多少人在突破修為時,最怕遇到的也是心魔劫,所以,幾乎沒有人敢隨便去嚐試破心魔劫。
但胡秋明這次不知找到哪個布陣大師,這心魔劫竟然是天階的心魔劫陣法!
所有人看到這個考核,心裏都毛骨悚然,這胡秋明分明就是要在第一個考核中,就徹底毀了離夜寒吧。
眾人看胡秋明的目光頓時就有些詭異了。
胡秋明卻一點都不覺得心虛,這一次心魔劫陣,是他和柳冽一起,特別請炎陽大陸的範天羽和梁雲鬥布置的,任由離夜寒再詭異,也不可能連天級的陣法都能破。
這一次,離夜寒必死無疑。
就算離夜寒再怎麼僥幸撐過心魔劫陣,後麵的兩重考核,也必定會要了他的命。
胡秋明這一次,心裏十分放心。
來觀看這次胡家家主挑戰的有權有勢的玄蒼城百姓們陸陸續續來齊。
許多百姓看到比試場上設置的心魔劫陣法,都忍不住竊竊私語:
“我從來沒見過如此複雜的心魔劫陣,這一次挑戰的人若是真的敢下場,恐怕是必死無疑吧。”
“這胡秋明也太不要臉了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心魔劫陣,他分明就是要弄死那個叫夜寒的挑戰者吧。”
“這種事還要你說,我們全都知道好不好,可是這又有什麼用,每次胡家要弄簡單或者困難的考核,都憑現任家主自己的意願,既然有勇氣挑戰,就要做好心理準備。”
眾人各說風雲,蕭靈芸看了眼離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