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香菲若是以前知道蕭靈芸如此牙尖嘴利,早就早機會把她弄死了!
她現在也隻能咬碎了牙,跟易香凝她們回易親王府。
才回去,就見易親王府大亂,竟看到院子裏,許多打手正在團團圍著什麼,而中間,小櫻滿臉害怕地縮在那,打手們似乎想要衝向小櫻,卻每次都被無形的什麼擋住。
這實在詭異至極。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還不快滾出來受死!你竟敢慫恿你家小姐和人私奔?”
一個打扮妖嬈的婦人指著小櫻大罵。
小櫻坐在地上,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連連搖頭,看起來很害怕。
妖嬈婦人氣得對身邊富態的中年男子道:
“王爺,您看看,連一個下人,都如此囂張,敢在王府作妖,我們可不能輕饒了他們!!”
易親王正想說什麼,卻聽到易香凝憤怒地說道:
“你們對小櫻做了什麼?!”
他們聽到易香凝的話,都驚訝地看著她。
易香凝趕緊走向小櫻,小櫻聽到易香凝的話十分詫異,連忙站起來要靠近她,可那無形的牆卻連小櫻都擋住,她根本出不去。
打手們見易香凝出現,乖乖地退開。
妖嬈婦人則一直用眼神示意後麵跟進來的易香菲,易香菲陰沉著臉,一看就氣得不輕。
妖嬈婦人無法,隻能對易親王道:
“王爺,大小姐她、她竟然還敢回來!!”
易親王看到易香凝,立刻震怒道:
“香凝,你還有臉回來?”
易香凝早在路上想清楚了,她無辜道:
“父親,你這是什麼話,為何我沒臉回來?女兒隻是去散散心而已,你們為何都如此驚訝,還有啊,你們對小櫻做了什麼?!她可是母親留給女兒的貼身丫鬟,要是她有什麼閃失,我可不會就這樣算了!!”
易香凝說著,摸著無形的牆壁,完全不知道到底有什麼擋著。
妖嬈婦人憤怒地說道:
“大小姐,這可不關我們的事,是這個丫鬟她會邪術才是,也不知她使了什麼邪法,竟讓人靠近不了!她太邪門了,必須弄死!!”
其它人也明顯十分害怕小櫻會什麼邪術,臉上帶著懼怕。
蕭靈芸見此,平靜地說道:
“這不是邪術,這是仙術。”
蕭靈芸的話讓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易香凝早就在古榕樹下被蕭靈芸救時,便已經對她刮目相看,她沒想到自己平時沉默寡言的丫鬟,竟然如此厲害,不愧是她母親留給她的丫鬟。
易香凝聽到蕭靈芸的話,便立刻附應道:
“沒錯,小櫻這是仙術,你們都忘記了嗎?我們聖上身邊可是有一位仙人在的!他也會這種厲害的仙術!!”
經過易香凝提醒,眾人才反應過來,似乎還真是這樣。
他們看小櫻的眼神立刻就變得不一樣了。
蕭靈芸見此,悄悄地對著防禦陣射去一道靈氣,防禦陣便突然發光破碎。
這如同光屏破碎的一幕成功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小櫻趕緊出來,易香凝也驚訝地看著她,蕭靈芸淡然地說道:
“小姐,鬧了一夜,先回去睡吧,明日還得見聖上呢。”
易香凝一下就明白了蕭靈芸的意思,拉著蕭靈芸和小櫻便回院子,臨走前丟下一句話對易香菲道:
“三妹妹,你敢聯合齊子軒汙蔑我,明日這事沒完!”
易親王他們一時間都不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自然也沒有阻止她們。
當回到院子裏之後,小櫻才哇的一下哭了出來,說了今晚發生的事,說二夫人和易親王在易香凝走後不久,就衝進來找人,沒找到就要把小櫻處死,小櫻以為自己在劫難逃,誰知道被押到院子裏要被亂混打死時,卻不知為什麼,在棍子落下時,有什麼把那些人全都彈開了,他們一直沒法碰到小櫻,而小櫻也出不去,這才能堅持到易香凝她們回來,否則小櫻早就死了。
易香凝也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又想到明天的事,便讓小櫻和蕭靈芸都去好好休息。
小櫻明顯嚇得不輕,當她渾渾噩噩去洗漱時,一摸便發現自己胸口有灰燼。
好半響,小櫻終於想起這是什麼,眼睛驚詫不已,但等她回到和蕭靈芸一起睡的房間時,蕭靈芸早已睡著。
小櫻雖沒有明確問,可她卻已經猜到,自己能保住這條命,是蕭靈芸的手筆。
小櫻又想到今晚的驚心動魄,她心裏一時間無比感動。
翌日,還沒等小櫻她們睡醒,門就被重重敲響,原來聖上聽說了昨日半夜之事,特要求小櫻一起進宮,詢問關於仙術之事。
小櫻自然無措,她知道是蕭靈芸的本事,可她不知道蕭靈芸想不想暴露,幸好這時蕭靈芸開口道:
“我們一起陪小姐進宮。”
小櫻偷偷問蕭靈芸會不會有事,見蕭靈芸搖頭,她這才狠狠鬆了口氣。
皇宮,玉書殿。
當易香凝三人來到玉書殿時,便見齊子軒、易香菲和易親王他們已經先到了一步。
蕭靈芸三人走進玉書殿時,蕭靈芸在看到龍椅上的那位時,瞳孔瞬間驟縮!
龍椅上的竟是一位穿著紫紗長裙的女子,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子長得傾國傾城,一舉一動如如同九天仙子般令人移不開眼,而最重要是,她的容貌,與蕭靈芸竟有六七分相似!!
這女子是誰,蕭靈芸根本不需要猜,便知道對方的身份。
血脈相連,她絕對是自己母親蒼羽夕。
沒想到她竟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自己的生母,而且母親竟如此年輕,看起來也就二十來歲。
蒼羽夕自然注意到一直注視著自己的蕭靈芸,不知道為何,當看到蕭靈芸的第一眼,她的心便毫無預兆地跳快了兩下,這讓蒼羽夕十分疑惑。
當易香凝她們跪下行禮時,蕭靈芸卻沒有跪下,蒼羽夕見此沒說什麼。
其它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十分詫異。
蒼羽夕疑惑地看著對方,似乎在思索對方為何不跪。
她似乎想到什麼,心中了然,空靈的聲音悠悠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