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然不覺自己現在沒有穿衣服有任何不對勁,她隻覺得呼吸一陣舒暢,那種順暢的感覺讓她長舒一口氣,瀟灑地揚起手,白布呼啦飛飄出床外,緩緩落向地麵。
看著她醉得如此嫵媚,又如此地純真無知,宮禦月心跳快要從喉嚨蹦出來了,視線,燃燒……
“終於可以解脫了,哼,比古代女人的裹腳布還長,真討厭!”她一臉唾棄地將皺了皺小瓊鼻,還對著那飄落的白布扮個鬼臉,繼而發出開心的笑聲“咯咯咯……”
忽而,一陣入秋的涼風從窗外透進來,她冷不防打了個顫。
“好冷哦!”她雙臂互相搓著,天真無暇地抱怨。
幾乎與她喊冷的同時,宮禦月指尖輕彈,一道銀光襲出卷向勾起的帳幔,銀光消逝間,帳幔緩緩從勾上垂落,直至完全將床鋪籠罩,阻擋了外麵的涼風。
“這樣還冷嗎?”他黑眸無法從她身上轉移,口幹舌燥地啞了聲音。
枕在腦後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放開,擱置在腰側她的雙腿邊緣,隨時按耐不住衝動往上。
誰知,她完全不理會他的關心,一雙醉溜溜的眼珠子從他指尖彈出銀光初始便一直發亮地盯住他,那目光,就好像黑夜裏的好奇貓咪發現了秘密,固守著,緊盯著,隨時準備撲出去抓住。
“嘿嘿嘿……你的法力真厲害,教教我如何?”她俯低腰身,貼趴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柔軟的觸感讓他差點沒把持住翻身將她壓倒。
宮禦月咽了咽幹啞的喉嚨,努力將快要渙散了的理智集中起來,看著她好奇寶寶的眼眸,他黑眸灼熱而寵溺,邪惡地問:“教你?你確定你學得會嗎?”
話音剛落,“啪!”一聲,她雙手用力地捧住他的臉,泄憤似的拍得很響,淡淡的疼在頰邊散開,宮禦月眼皮皺了一下,沒好氣地瞪她一眼,奈何醉醺醺的人兒壓根就不甩他。
“厚!你這是在歧視我嗎?!”她惡聲惡氣地質問,紅通通的臉蛋掛滿岔忿之色。
宮禦月故作姿態地齜了齜牙以緩解一下臉頰的疼,一副屈打成招的語氣道:“我哪裏敢。”
“你明明就有在歧視我!”她咬定他有罪地高聲譴責。
望著她那雙迷離醉眼,透著純澈的單蠢,他挑了挑眉梢,懶懶地道:“好吧,那請問我歧視你什麼了?”
他敢打賭,她絕對不記得!
果然--
“你歧視我……歧視……”她從一開始的激昂,到說不出來的猶豫,最後狀似很苦惱地歪著腦瓜子拚命地思考。
少頃,她仿佛憶起來什麼似的挺起身來,纖纖玉指戳著他的鼻尖,忿忿不平:“啊我知道了,你歧視我胸大無腦!”
“咳咳咳……”宮禦月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噢!該死,再任她胡鬧下去,他絕對會因為熱血衝腦而亡!
他才想不顧一切地翻身將她壓倒,誰知還沒有動作,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領,女土匪的麵目猙獰地奸笑幾聲:“你敢歧視我胸大無腦,我就讓你好好瞧瞧胸大無腦的女人會如何對付你!”
話畢,她雙手又改而捧住他的臉,紅撲撲的臉蛋上漾著邪惡的笑:“你,死定了!”
緊接著,她很用力地吻上他誘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