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說吧……就不應讓暗衛撤走……今天這樣子萬一您有個好歹我們是無法跟聖上交代的呀!”正在宣越瀾悠閑地在涼亭中品茗的時候,輕煙才出現,頭上還有著細密的汗珠,看來處置那三人處置的很是賣力。
宣越瀾恍然大悟,難怪連剛剛被綁之時也不見呐那傳說中的superman們前來護駕。敢情還是“她”一手所為,但表麵上還是不動聲色:“今天不是沒事麼。不過你說的也有理,就讓他們仍然各司其職吧。”她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是!”看上去對這個決定很是高興,輕煙輕快地應了一聲。
“令早夜……怎麼處置的?”又抿了一口茶,她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看上去是隨口地問道。
“關進地牢了。”很幹脆的回答。
“暖煙呢。”繼續問道。
“不會再出現在主子您麵前了。”更加幹脆的回答。
不會再……出現麼……那麼就是說……
呼——幸好是這樣的身份,使她不用直接麵對死亡……可這樣的身份總會招來更多的死亡。
她可是和平主義者,對於死的書本倒還能掌握,對於大活人,還是一堆處心積慮的大活人可辦不了……
聽到要上朝的消息,宣越瀾可體會到了欲哭無淚這詞。
她可是個冒牌貨……對於官場什麼的完全行不通啊!!!
“我最近身子還不大好,對吧,輕煙。”瞟了一眼輕煙,後者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是,主子。您應當好好休息,禦醫也是這麼說的。”
讚許地看了輕煙一眼,宣越瀾起身,“去地牢。”
“啊?……是!!”吃驚的應道,輕煙一個手勢,宣越瀾的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黑影,穩穩地落在她麵前:“主上。有何吩咐。”
“主子,這是暗衛三號。她會在有危險的時候保護您的,但是如果她確定發生的事情對您的生命不構成威脅而您又不找她,她是不會出現的。”輕煙指著黑衣的人向宣越瀾解釋道。“她是新進的暗衛。”
“哦?……你叫什麼名字?”宣越瀾饒有趣味地看著蒙麵隻露出雙眼的女子。
“回主上,沒有名字。”不帶感情的聲音。
“沒有名字?”宣越瀾忽然來了興致,“為什麼沒有名字?”
“為主上而活的暗衛,不需要名字。”
“這樣麼……既然為我而活,那麼什麼事情都可以做了?”微微地點頭,宣越瀾靠在涼亭的雕花柱子上。
“是。”
“那麼麻煩你去地牢,審一下那個令早夜。”展開一個微笑,她看著暗衛回了一聲“是”就消失。
“主子您不是要自己去嗎?”輕煙問道。
“親自去就罷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輕輕搖了搖頭,她由輕煙扶著回了屋裏。
實際上她可暈血的很,地牢定是血腥的,她可不願意去,再幾天吃不下飯。
而且更別說關在地牢裏的那人可有涉嫌謀殺她的嫌疑,並且,不管是原來的“她”還是她,都與那人了無交集。見麵也如路人一般而已。
說到底,她宣越瀾,也隻是個自私女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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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幾天的旁敲側擊帶糊弄,宣越瀾終於弄明白了自己到底處於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