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花知曉果然看到了那天見到的人,今天他沒有喝醉,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安靜的野獸。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上麵用金色的絲線勾勒出一些圖案,這身衣服很合他的氣質。
眼角瞥到一旁的清淺,她居然很丟人的臉紅了。
“你是昨天的那個小乞丐!說,你是不是故意接近我家主子的?”秦落身後的小廝突然指著花知曉的鼻子大聲嚷嚷著。
這一聲嚷嚷讓花知曉頓時覺得難堪起來,還好周圍很吵,也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裏,看著那個小廝,花知曉覺得很是生氣。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麼這個人已經在黃泉的路上了。
秦落看到花知曉憤怒的眼神,知道淺風並沒有亂說,但是這般讓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麵子上掛不住,那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淺風,你閉嘴,不要打擾我和這位姑娘說話。”
“是,公子。”淺風雖然已經退後了,但還是用警惕的眼光看著花知曉。
“姑娘可否告知芳名?”秦落又問了一遍。
“無可奉告。”花知曉甩下四個字,然後拉著癡呆狀的清淺走開了。
看著那女子的離開,秦落忍不住有些惱怒,不高興的說:“你怎麼能對人家姑娘那麼說話?”
“公子,昨天我分明看到她就是一個小乞丐,今天卻又在這裏出現,我看到她看公子的眼神了,分明就是對公子您有想法。”淺風的聲音透著委屈。
“淺風,你讓我說你什麼好?”秦落無奈的歎口氣,不管哪個女子是什麼目的,但是憑借那首詩,他就對那個女子產生了興趣。而且,她的眼睛和她很像。
“公子您若是喜歡,我幫您把她找回來便是。”
“算了,不用,晚晴應該在等我了。”秦落搖搖頭。
花魁晚晴談的一手好琴,而秦落也正是喜歡她這一點,每次來都要聽上幾個曲子,然後意猶未盡的離開,偶爾也會留下來過夜。傍上一個大金主,是在是自己的福分,隻是那金主絲毫沒有把自己接回家的意思,自己隻能幹等著,一等就是一年多了。
一曲作罷,晚晴正要再彈一曲,卻被秦落打斷了。
“晚晴,我想和你打聽一件事。”
“秦公子請講。”晚晴說道,右眼皮卻在這時突然跳了一下。
“我方才在樓下見到一位很眼生的姑娘,穿著淺紫色的裙子,你可知哪位姑娘是誰?”
“哦,晚晴知道,她叫花知曉,是今天自己把自己買進來的,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窮人。”花知曉的到來已經讓晚晴感到了危機感,沒想到的是她居然那麼快就讓秦落注意到她。強烈的嫉妒心讓晚晴連帶著說出花知曉的來曆,好像秦落對她產生厭惡感。
哪知秦落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隻是說:“你再彈一曲吧。”
被嫉妒擾亂了心神,晚晴再也無心彈奏了,隻得借口說狀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