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伯,她受了杖刑,你給看看吧。”
顧伯看起來有五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山羊胡,身體看起來還是很健康,精神抖擻。本來以為秦落叫自己是為了他的傷勢,沒想到卻是為了這麼一個受杖刑的女子,而且還是傷在那麼不雅的地方,真是讓顧伯一番為難了。
“這個……我看不大方便吧,看這姑娘的裝束,像是未曾嫁做人婦。”
秦落一時呆愣,倒是沒想到這一點,她雖是來自青樓,但還是處女之身,冒失然看了身體可是要娶了她的。秦落雖然喜歡她,但是也沒準備娶回家。
“這樣吧,我給這位姑娘把把脈,身體受傷情況你找個丫鬟看過之後告訴我。”
“也好。”
花知曉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疼,感覺還是濕漉漉的,好像流了不少血。奶奶的,那個該死的衙役怎麼下手那麼重?
丫鬟在幫花知曉脫下衣服的時候好幾次不小心碰到了傷處,疼的花知曉是哭爹喊娘。我花知曉是得罪了那位神仙,怎麼這麼倒黴?
等丫鬟把傷情告訴顧伯後,顧伯捋了胡須說:“用我秘製的金瘡藥半個月就可以下床了,而且不會留下傷痕,另外,再開一些補血的藥配合著喝。”
“多謝顧伯。”秦落道謝,對於顧伯,秦落還是很尊重的。
這時,淺風回來了,一同進來的還有已經哭泣的不像樣子的清淺。
“姐姐。”清淺看著花知曉趴在床上呻吟的樣子,頓時大哭了起來,以前總是覺得晚晴姐姐很漂亮,隻是不知道晚晴害人會這麼狠毒?
花知曉有些驚訝,清淺怎麼會跟來。
“姐姐,我求那位哥哥帶我過來的。”
花知曉看去,淺風正低著頭,秦落也看著淺風。
“公子,是她非要跟過來的,不是我帶她來的。我甩了好幾次都沒甩掉。”
秦落不易察覺的笑了笑。
“姐姐,你有沒有怎麼樣?”
“你看呢?”花知曉有氣無力的說。
“你們待會再聊,誰先去我那裏拿藥?”顧伯試圖引起大家的注意。
“我去。”秦落說道,然後使眼色讓淺風也出去了,並且關上了門,好讓她們主仆兩好好相處。
清淺看著花知曉觸目驚心的傷痕,又是一陣哭泣,伸出手就要摸。剛一碰到,花知曉就狠狠抽了一口氣,聲音顫抖著說:“別碰,疼!”
沒過多大會,秦落送來了金瘡藥:“給她抹上,均勻點,要輕輕的揉一揉,滲進去效果才好,就算疼也要忍著。”
秦落站在屋子外麵,聽到屋子裏傳來堪比殺豬般的嚎叫,不由得的奸笑。其實顧伯說的是要藥膏抹上,不用按摩,他隻是突然使了個壞心眼,沒想到清淺那單純的丫頭居然真的信以為真,那聲音淒慘的讓秦落突然內疚了。
“清淺,直接塗上藥膏就行。”秦落在屋子外麵喊了一聲。
“你這個挨千刀的!”屋子裏突然傳出一聲大喊,衝破雲霄,像極了正在生孩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