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是這樣武裝自己,其實她還是知道,這些理由自己也說不過去。
也不知道怎麼一衝動就打他臉上去了,男人的臉是能隨便打的嗎?
該死的女人眼睛嘰裏咕嚕亂轉,是又想著怎麼糊弄他?
他嘲諷地彎了一下嘴角,以往這樣,就代表著他要撲上來了。
不行,要把誤會給解釋清楚了。齊洛格習慣性地咬了咬唇,用細若蚊蠅的聲音開口:“那個,喬……”想叫一句喬先生,又覺得這種場合下,非把他惹發毛,就改成了“喬宇石”。
“那個流浪漢,不是你找人殺的,對不對?是我冤枉了你吧?”
繃不住了吧,主動提起這件事了。
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她果然是很無辜的樣子。要真覺得不是我殺的,你為什麼要報案?虛偽的女人!
“寶貝兒!”他壓抑著想掐死她的衝動,深情地呼喚了一聲,長臂一伸,攬住她的小細腰,在她的驚呼中一個翻滾把她壓到了床上。
“你……幹什麼?”她哆哆嗦嗦地問,雖然被他給慘無人道地蹂躪過無數次,可她還是不想在他盛怒的時候承受撕裂的苦。
他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壓在她凸凹有致的身子上,看她忽閃著長睫毛的大眼睛。
他要就近看看,她的眼睛裏麵還有多少詭計。
可她如水的雙瞳裏隻是他的影子,那樣清澈,說她是個騙子,誰信呢?
“你真認為我是無辜的?認為你冤枉了我嗎?”他問,她在他臉上看到了一點點放鬆。
“嗯,我想我可能是冤枉你了,也許是我太衝動了。你起來行不行,壓的我透不過氣了。”她的聲音盡量柔,不想再惹怒他一點點。
壓的透不過氣,沒壓死她就算好的,想虛偽的應付一句,他就會可憐她,放開她?
更用力地壓緊她,他湊近她的小臉,輕聲問:“既然認為我是冤枉的,為什麼還要報案呢?”
“我報案?沒有啊!”齊洛格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完全是出於本能地澄清。
隻是她的解釋在他眼中全變成了掩飾,而且是掩飾的非常非常像,幾乎以假亂真了。
“你以為報案了,我就會坐牢嗎?告訴你,這裏需要我的投資,他們對於一個流浪漢的死活根本不在乎。你要是想通過這麼點小事就扳倒我,太天真了。”
“我沒……嗯!”她還敢狡辯,他實在氣不過了,一低頭,咬住她柔嫩的嘴唇。不是吸,不是吻,而是毫不客氣地咬上她,痛的她忍不住叫出了聲。
她掙紮,扭擺,想讓他放開。
這一下,讓他的怒氣得到了宣泄,隻是咬的痛,卻沒有咬破皮。
她小嘴裏吐氣如蘭,他咬著咬著,忍不住熱血沸騰,不知怎麼的,啃咬就變成了吸允。
他承認,她小小的身子總是讓他很迷戀。
也許就因為喜歡她的身體,才覺得連她的人也喜歡上了。
用力地親吻著她的雙唇,親的她紅腫充血。
他不相信她沒告發他,從他的行動上就看出來了。
她的本分就是讓他這樣,所以痛她也該忍著。忍著痛,忍著心酸,忍著淚,她咬著唇,默然無聲。
他不看她的隱忍,埋頭挺身奮力地衝擊她。
有一段時間沒有這樣占有她了,這次,他很激情澎湃,懲罰了很久很久……
待他釋放了,平靜了,齊洛格綿軟地躺在那兒,沒了力氣。
但她明白,她必須要向他解釋,讓他知道誤解了她。他對她冷一點粗暴一點不要緊,她就怕雪兒知道。
管不了自己的屈辱,她無力的雙臂撐起嬌弱的身子,看著他,執著地解釋:“喬宇石,不管你信還是不信,我都要說清楚,我真的沒有報案。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啊……”
喬宇石再次把她壓倒,重新占有她,又一次致命的摧殘,狂風暴雨襲向她。
各種變換的姿勢,讓她徹底地疲倦,內心舔舐著被他侮辱的傷口,卻沒有不配合。
等他又一次結束,她嬌喘平定,依然倔強地對他解釋:“喬宇石,我說的是真的。”
她想,今天就算他強暴她一百次,她也要一百零一次地說明白這件事。
喬宇石打量著她的小臉,一臉的誠摯,和他認識她時一樣,精於演技。
“你那些真誠的鬼話都留肚子裏吧,我不會信你。”他說完,打開床頭櫃的抽屜,拿出李幕晴送來的藥扔給她。
“避孕藥吃完了,今天開始吃這盒,千萬別忘記了。我實在不希望,你一不小心懷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