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是小柯基和南宮哲的化驗結果,一張是小柯基和宋承嗣的化驗結果。
"兩個人都不是孩子的父親,大少爺,這跟您預料的一樣啊。"
"去查,根據童文雅的懷孕時間去查查看,那段時間她還接觸過什麼人。"
一個南宮哲,一個宋承嗣已經夠讓人煩的了。他要預防再冒出一個小柯基親爹,到時候那女人更要六神無主了。
"是,大少爺。"
……
童文雅熬好了粥,聽到客廳茶幾上啪啦一聲響,以為是小柯基打碎了什麼東西,她忙從廚房跑出來查看。
隻見趙鳳蓮顫抖著,撲通一聲跪在她麵前。
"你這是怎麼了?"童文雅搶上前,扶住趙鳳蓮。
"我求你了,小雅,媽媽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你袁叔叔。"
"你快起來說,她怎麼了?"
"剛……剛剛,玉器店打來電話,說他監守自盜,拿走了一個價值兩百萬的玉鐲。要是不及時賠償,他就要去坐牢。五十萬啊,小雅,這麼大的金額,他是不是夠判死刑了?"
"你先別急,說不定他們弄錯了呢。我們去看看!"童文雅拉起趙鳳蓮,鎮靜地說。
也許是最近發生的壞事太多了,童文雅已經有足夠的耐受力,什麼都不怕了。
"別怕,要真是他拿走了鐲子,這麼短的時間,估計也還沒出手。隻要拿到鐲子,交回店裏,相信他們也不會追究的。"
"是嗎?是這樣嗎?"趙鳳蓮已經六神無主了。
"是,相信我。小柯基,你自己在家裏,有人敲門不能開,除非是南宮芭比。知道嗎?"
"知道,媽媽,你去吧。"
趕到玉器店,童文雅剛要亮證件,被趙鳳蓮攔下。
她是警察,趙鳳蓮害怕她以警察身份參與,袁林難逃刑罰。
"小雅,媽媽求你,你就是媽的女兒,你不是警察。"童文雅明白了她的意思,嗯了一聲,就去和玉器店的人交涉。
"你是袁林女兒?他偷了鐲子,是不是你賠償?"玉器店經理氣急敗壞地問:"上麵要求一定要把鐲子交出來,交不出來,我可要報警了。"
"誰能證明鐲子是他拿了?又有誰能證明,鐲子真像你們說的那麼價值連城?"童文雅冷厲地問。
"你還不信啊,不信來看錄像。"
經理調出錄像,童文雅一看,監控畫麵上的確是袁林鬼鬼祟祟的拿了鐲子出門。
"我要見他!"
袁林被關在保安室的角落裏,見到趙鳳蓮,嗚嗚哭出了聲。
"小蓮,我錯了,你一定要救我啊,我錯了。我沒想到那個鐲子竟然那麼值錢,我本來想偷出來給你戴的。"
"現在隻有你能救你自己,告訴我鐲子在哪裏?"童文雅問。
"我,我偷出來沒走多遠,就被人搶走了。"
"哎呀,怎麼會被搶走呢,那怎麼辦,小雅,拿不出來鐲子,他就完了,你快救救他吧!"趙鳳蓮慌了,使勁兒搖晃童文雅的胳膊求她。
童文雅靜默了一會兒,刑警的直覺告訴她,這不是普通的偷盜,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