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在這裏沒有任何人聽到她嫁給唐府大少爺的事呢,所以也不用管丟麵子的事情,在這裏天天過著有錢花有人伺候的日子,多逍遙啊。
想到為了唐仲雲而和家人關係破裂,公孫芸就忍不住心裏的恨意,自己現在這樣靠巴結一個不如自己身份高貴的知縣女兒,她心裏怎麼會平衡?
還好這個表妹隻是一個草包,平日裏跟本不用廢多少口舌,就能讓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事,就是自己的一個傀儡。
“噢,原來你就是那個嫁給男人的女人,”知縣千金上下打量了一翻二美。撇撇嘴,“難怪,看你長的這副瘦弱樣子,有哪個男人看上你。”
“沒男人看上又怎麼樣,隻要有一個他愛我在意我就夠了,至於其他男人,他們的愛對我來說隻是負擔,和他對我的情相比,他們在我眼裏隻是一堆屎。”她臉上的厭惡表情,對二美來說跟本一毛不是。
二美的話,四下一片吸氣聲,有那種要為之叫好的架勢,隻是另一方是知縣的千金,誰又敢得罪,也就隻能暗暗叫好,也對傳說中的西二美改觀。
“好個張狂的西二美,竟敢說出如此大話,可是我可聽說你還與‘無間道’的花魁有一段情,花少言還到唐府去鬧過,可有此事。”知縣千金惱羞成怒,出口反譏。
“是有此事。”二美直言不諱。
“既然敢承認,還說什麼男人在你眼裏是屎,還說什麼隻要他一個就夠了?不是自相矛盾嗎?”公孫芸見是火候了,才敢接話,就不信這樣一來,看哪裏還有人為她叫好。
如今有家難歸,還要躲在別人的全護下,才敢出門,她知道唐仲雲不會放過她,聽到唐仲玉跳崖之後,她知道整個唐府的人都不會放過她。
第一首富,連朝庭都不敢隨意得罪的人,如今家裏知道她犯下這麼大的錯事,更不認她這個女兒,她隻好躲到裏,沒想到西二美會主動送上門來,那她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二美也被問愣住了,當初那確實是她有色心時犯下的錯,可是她要怎麼說?想到花少言那憂鬱的神情,她已負了他,難道說此時還要用語言來將他打入死牢嗎?
她不能這樣做,不能在毀了他的名聲,何況他的身子第一次給了她。
“怎麼?不敢說了嗎?真是個虛偽的女人,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可笑,還敢跑來這裏亂了本小姐的賞菊會,來人啊,給我拿下。”
知縣千金的話一落,就見幾個下人不知從哪裏靠上前來,這時南鳳清坐不下去了,挺身站了起來,雙手抱拳,“在下第一山莊南鳳清,不知可否在此說幾句話?”
知縣千金擺擺手,下人見了才停下身子,“原來是天下第一莊的千金,既然如此,就請說吧。”
“今日可是知縣組辦的賞菊會?”南鳳清才開口道。
“正是。”
“如有人打亂了賞菊會是不是?”南鳳清又問。
“當然”
“既然如此,千金為何還要命人生事?這豈不是枉費了大家準備這麼久,準備的好菊,還沒來得及欣賞,就此結束?”
南鳳清的一翻話,有輕有重,讓知縣千金猶豫不決,何況更重要的是,她還想借這次賞菊做詩,讓自己的名聲傳得更大一些,有哪個人不圖虛名的。
“何況公是公,私是私,她們的事情對於大家來說畢竟是外人,還是不要參與的好,小姐認為呢?”南鳳清見話已起了作用,又馬上說出最終要說的話。
“表妹”公孫芸見草包表妹要認同,知道南鳳清有意偏向西二美,連忙出口阻攔。
知縣千金跟本不理會一旁公孫芸,連連點頭讚同,“是啊是啊,既然如此,表姐的事我就不在過問了,還是她們私下去解決吧。”
縱使公孫芸能忍,二美可忍不了,心裏的仇恨,讓她牙咬得咯咯直響,任南鳳清怎麼給她使眼色,她都不理會,眼睛四處看了一周,最後才將唯一能拿當武器的茶杯握在手裏。
“表妹啊,即使表姐此時想,有些人也不會同意啊”公孫芸看得出二美的隱忍,風涼的嘲諷。
“南姑娘,這?”知縣千金被一點,才看到一臉陰鷙的西二美。
二美可不待南鳳清開口,就接話道,“二美苟活在世上,唯一的目地就是尋到仇人,報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