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花齊放,又是一年夏,江南卻比往年還要熱鬧。
當然最熱鬧的還要是花街,要說這花街有什麼熱鬧的?當然是因為這裏開了有史以來第一家讓男人來玩的妓院。
思樓門麵冷清,與其它與常接待女人的妓院相比,隻怕連風都不願意經過,可是這妓院開了快一年,竟然還毅然不倒的開著。
隨著時間的久了,慢慢也有一些人坐著馬車來光臨,這妓院有一特色就是,客人的馬車都會直接進妓院裏麵,跟本讓人看不到馬車裏的主人什麼模樣。
對於這一點,在隱私方麵的保守也讓客源慢慢的多了起來。
下人穿梭忙碌的身影,並不能影響院子裏老鴇的心情,隻見她穿一寬大的白袍,隻到膝蓋處,兩隻白膝的腿自然的露在外麵,毫無羞澀的接受一些路過男客的目光。
及腰的黑發沒有一點束縛的散在兩肩,一隻掐腰,一手高揚起,將身子的重量全壓向掐腰的那一邊,重複做了幾次之後,兩手動作交換,繼續用力的扭著身子。
門一推開,隻見一男子一身紅袍扭著身子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一件披風,幾步就走到正扭著身子的女人身邊,將披風勁自的給她披上。
“做什麼?大夏天的。”女子一回頭,不領情的把身上的披風拿掉,扔到男人身上。
“你還沒有穿衣服”男子一臉的暖色,又將披風給女人披上。
女人又一次扯下,“什麼?我身上穿的不是衣服?”
“腿還露著”男人這一次沒再把披風給她。
“腿露著又怎麼了?”女人撇了他一眼,轉身大搖大擺的向樹下走去。
坐到石椅上,拿起茶抿了一口,才長長的籲了口氣,為什麼有吃有穿有錢花了,還是覺得日子這般無聊?她到底要的是什麼?
三年了,還讓她一直想念著那個男人,雖然現在沒有人在她麵前在提起那個名子,有時甚至連她自己也覺得把那個名子忘記了。
可是隻有到了晚上才會明白,那個人一直在她的心底,從來沒有離開過,隻是她一直在努力讓自己忘記吧,畢竟還沒有尋找到仇人。
說到沒有時間尋找仇人,二美重重的歎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生孩子,她也不會擔務了一年多的時間,如今兒子可以放得開手了,她或許也該離開了。
院內的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開了妓院的二美和花少言,至於開好妓院的錢當然是花少言把這些年來從女人身上得到的錢。
想到花少言丟掉第一山莊二少爺的身份,不認親人的跟著她出來,讓二感在也開不了口趕他走,錢借了可以還,可是如果欠下情,就一輩子也還不清。
而公孫環的家裏人果然沒有出來尋他,二美也將他帶在身邊,孩子生下來後,就一直由他哄著,到真是幫了不少的忙。
“啊------------該死的,這是誰做得好事?”早晨的清靜,被刺耳的叫罵聲打破。
二美手拍額頭,這是每天必上演的場麵,果然沒過多久,就見小院另一個房從裏麵被踢開,發亂混亂的獨孤傲從裏麵走了出來,還一臉的怒氣。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包括人,隻是獨孤傲脾氣卻得更加煩燥,但是有一些方麵也在人們的側目中改變了。包括不在是皇子脾氣,雖然還是火爆了點,卻退去了一身的華麗衣服,幹心穿上平常的青袍,在妓院裏當起了跑堂的。
“該死的,四九”獨孤傲的吼聲過後,四九不知從哪裏跑了出來。
見到四九,願意不願意傲的火氣更大了,雙手掐腰,儼然潑婦,“該死的奴才,你跑去哪了?是誰把女仍到我房間的?”
“主子,奴才-------”四九苦著一張臉,這天天發生這種事,主子都沒察覺到,他一個奴才又怎麼會知道。
這事還要從剛剛開妓院時說起,西二美怎麼趕主子也不離開後,西二美丟下話留下可以,卻要幹活,主子脾氣倔強,忍下怒氣,真當起了小二,在妓院裏跑前跑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