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二美凝眸盯著熟悉的臉頰,這個男人,是她夜夜思念的男人,她不會認錯,可是眼底的寵愛不在,有的隻是距離和冷漠。

“仲玉。。。。。”二美真的呆住了,隻是喃喃的叫著他的名子,她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是真的,而不是在攀裏。

而眼前的男人,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用看陌生人的眼睛看著她,對於二美的話更是衝耳不聞,二美搖著頭,一臉的不可置信,為什麼仲玉對她如此陌生?

是在恨她嗎?可是一切都不是她的錯,他沒有想過聽她解釋嗎?仲玉不會如此殘忍的對待自己,眼前的人一定不是仲玉。

那他又是誰?與仲玉長得一模一樣,跟本就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不是仲玉是嗎?”

“你是仲玉?”反複問了幾次,對方還是沉默。

胸口要被炸開了,不顧眾人在場,也不在乎眼前的男人會不會阻止,二美靠上前去,用力的撕扯他的衣服,花少言靠上前來,也被二美推開。

是的,她瘋了,此時此刻她真的瘋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而眼前一直沉默不語的憶,一動不動任女人扯開他的袍子,讓他的胸口露出來。

“你這女人在做什麼?賤人,憶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寒蓉原本就是一副潑辣樣,見這樣在也忍不下去了。

“為什麼?為什麼假裝不認識我?”胸前那片醜陋的胎記怎麼也不會差。

寒蓉被無視,惱羞成怒,“賤人,賤人,我一定讓娘親治你的罪,你聽到了沒有?”

“住口”二美冷眸緊眯,冷冷出聲,“治我什麼罪?是你把我的男人藏起來,我還沒有告你,你什麼權利在這裏和我大吼。”

寒蓉被二美的冷眸盯得咽了口口水,咬唇半響才又開口道,“藏?我可是在森林裏撿到的他,如果不是我,他早就死掉了。”

二美被頂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情急之下,蠻不講理的瞪過去,“我還沒怪你把他救走,讓我找不到人呢。”

“你-------”寒蓉瞪著二美,恨不得掐死她,果然是個賤女人。

此時,平淡低啞的聲音才傳了進來,“你認識我?”

“為什麼這樣問?仲玉,你不認識我了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二美哪裏還有心情吵架,看著用陌生人看著自己的仲玉,心如刀絞,痛得她都無法呼吸,緊咬著唇。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平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波動,更沒有一點感情。

二美胸中一陣窒息,踉蹌的退了幾步,還好花少言攬住了她的身子,讓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靠進了他的懷裏,兩個人無意間的動作,狠狠刺激了對一切都陌生的眸子,裏麵竟然在一年之後頭一頭升起了淡淡的憂傷。

淚水打濕了二美的眼睛,無力的靠在花少言的懷裏,他怎麼可以忘記她?受傷之後他選擇了忘記一切,卻讓她一個人獨自來背下這所有的痛苦。

她更恨自己,恨自己讓仲玉如此痛苦,如若不是痛苦怎麼會選擇跳崖,更不會失憶,一切都是她的錯,她傷害了仲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