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溫洋低聲打斷。
所以,他才一直無法弄清自己心裏對殷河真正的看法....
好的明顯,壞的模糊,如果自己隻是個旁觀者而非當局者,一定會像當初恨殷鋃戈那樣,覺得殷河也罪該萬死吧。
反正,全世界就他溫洋活的最糊塗...
一個對他好的人,哪怕對別人再壞,他也恨不起來....
“隨你們吧。”溫洋看著車窗外,“祁瀚不在了,和他有關的事情,也不會有比這更壞的結局了...”
-----------------------
殷鋃戈提前讓溫市梁帶著家人在機場等待溫洋,也算是給溫洋的驚喜。
殷鋃戈並沒有讓保鏢近身跟著自己,下了飛機後和溫洋走的一般通道,天色已晚,但殷鋃戈帶著隻勉強能弱化他模樣的墨鏡,一手拉著溫洋的行李箱,跟溫洋的貼身保鏢似的恭恭敬敬的跟在溫洋後麵。
看到自己家人的時候,溫洋明顯一驚,隨之一臉驚喜....
溫洋的弟弟隔著很遠便脆脆的大叫了聲哥哥,然後鬆開母親的手,像隻歡脫的猴子一樣飛快的跑向溫洋。
溫洋蹲下身,張開雙臂抱住了跑來的弟弟。
“小辛,想哥哥嗎?”溫洋寵溺的捏著溫小辛的鼻子。
“想,天天都想。”說完,溫小辛在溫洋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逗的溫洋笑了半天。
溫市梁和妻子來到溫洋跟前,不論是出於自願還是無奈,都給了令溫洋感到無比滿足的笑臉和想念溫洋的關慰話,這令善良的溫洋頓時就有了一種歸屬感。
溫市梁半天才反應過來站在溫洋身後,拖著行李箱帶著墨鏡的高大男人是殷鋃戈,頓時嚇的半死,隻是準備上去握手打招呼時,殷鋃戈用手指拉下墨鏡一邊,露出冷厲的眼神,然後朝溫洋揚了揚下巴,示意溫市梁隻對溫洋示好就行。
溫市梁心領神會,隻和殷鋃戈簡單的招呼一聲,然後繼續問候溫洋。
已是傍晚,溫市梁在一酒店訂了酒席,小心翼翼的邀請殷鋃戈一同前往,殷鋃戈欣然同意。
溫市梁對殷鋃戈肯賞光參加他的家庭宴感到極為興奮,不過更令他興奮,甚至是興奮的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的,是殷鋃戈在酒席主動向他敬酒,並猝不及防的叫了他一聲,嶽父。
連溫洋都嚇了一跳。
“你...你發什麼神經!”溫洋好不容易咽下嗓子裏的那口酒,氣急敗壞道,“你就不能再等....”
殷鋃戈笑著打斷,“愛你這種事,多等一秒鍾,我都擔心自己會瘋掉....”
接下來,尷尬的恨不得鑽進地縫的溫洋恨不得立刻醉死在酒桌上。
最後酒席散去的時候,還是殷鋃戈將溫洋抱進了車裏。
“嶽父大人似乎很喜歡我這個男婿啊。”將溫洋壓在車內,殷鋃戈邪笑盈盈的看著臉頰醺紅的溫洋,“嗬嗬,跟你結婚,我勢在必行啊寶貝兒....”
溫洋推著殷鋃戈湊過來的臉,“你得瑟什麼,我爸他敢不喜歡你嗎?再說了我還沒同....”
殷鋃戈不等溫洋說完,低頭封住了溫洋的嘴唇。
好在溫洋狠狠掐了下殷鋃戈的大腿內側,這才勉強止住殷鋃戈蓄勢蓬發的欲望。
溫洋在車上昏昏欲睡,他讓殷鋃戈送自己回以前住的公寓,但一覺醒來,卻已被殷鋃戈帶到了他的別墅,而殷鋃戈的解釋是,帶溫洋來看那兩隻貓。
小黑和小戈看到溫洋的時候,紛紛圍著溫洋小腿用頭拱蹭著,溫洋看著兩隻明顯肥了一圈的小萌物,再堅硬的心也化的跟攤水似的。
溫洋將小戈抱在懷裏,閉著眼睛用臉蹭著小戈柔軟的毛。
小黑先是跳到沙發上,然後一躍跳到了溫洋的肩上,隨之就蹲在溫洋的肩上,不時的伸著粉嫩的舌頭舔舐著溫洋的臉頰。
溫洋摸了摸懷裏這隻,又寵溺的摸了摸肩上那隻。
這時,殷鋃戈從溫洋身後伸手抱住了溫洋的腰,將溫洋清瘦的小身板全部納入懷中,然後在溫洋耳邊曖昧的吹了口氣。
“還有一隻沒摸呢....”
(哈:愚人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