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警察局大廳裏,焦闖跟高銘以及那個貌似富二代的年輕男人跟他女伴都坐在椅子上,前麵負責立案的民警很是年輕,還是個俊朗的帥哥,望著眼前兩隊男女,心底想著這年頭出車禍總是這些富二代的。
但又忍不住抬起頭望了一眼焦闖,誰讓她今個還穿著一身軍裝呢,這可一進警察局就惹得人注意的,但還好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警察局裏大部人都是加夜班的民警,也沒啥其他的群眾在,否則心底又得亂猜想了,這對軍區影響也多不好啊。
焦闖心底是最鬱悶的,此時醉意也消散不少,這還是她除了高中那會去警察局拍攝身份證後頭一次踏入警局呢,況且還是因為出了車禍。
高銘望著焦闖,瞧見她臉色好多了,沒方才嚇壞一樣蒼白,倒是也放心不少,畢竟剛才讓他緊張得不得了,尤其是瞧見焦闖那嚇傻的模樣,若是她要是受了點傷,他那顆心啊可真是要難受得要命哦,就像是拿著繩子捆著揪緊,每擔心一分鍾就要收緊一寸的。
誰讓那丫頭是他的命呢,他就是偏看不得她受半點委屈的,尤其是因為其他人的關係。
此時旁邊那個肇事的富二代卻是高高翹起二郎腿,從口袋裏麵也給自己摸出一根煙來,緩緩的敲著打火機,自以為自己那姿勢帥氣呢,點著嘴裏叼著的那根香煙,他還沒抽上一口呢,卻聽到那帥哥警察清淡的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冷不淡的提醒。
“這位先生,不好意思,警察局裏麵請不要抽煙。”說罷之後便不再看他一眼,繼續低著頭翻開下麵交警呈上來的事發原因以及過程,那資料本被他翻得“沙沙”作響的,但就是沒多看他一眼,男人臉色有些難看,但看了其他人都冷冷的望著他,因此隻能悻悻的將那根煙丟到地上,用腳泄憤般的狠狠的踩滅,但嘴裏還不忘記冷哼了幾聲。
那男人顯然是沒想到帥哥民警會這般的態度,估計是平日裏恭維他的人多去了,因此自個那態度都是盛氣淩人的,即使是在警察局裏也不由得囂張起來。
此時那男人心底已經是因為剛剛被高銘狠狠踹的那兩腳而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現在又瞧見連個小民警都對他這樣的態度,忽然狠狠的皺著眉,然後就破口大罵道:“喂,我說你究竟看完沒有啊?看個東西那麼久,看完就快點讓人走,把該抓的都抓了,這點小事還要的弄這麼久,嗬,你們民警平日裏就是吃白飯的不是?真是,現在做警察的擺的架子倒是不小!”
說完之後還挑釁般的狠狠瞪了一眼旁邊的高銘,高銘眯著眼,卻沒出聲,手心裏不斷的把玩著銀製的高級打火機。
隻有焦闖知道,這祖宗一般發怒的時候就喜歡這樣玩,況且那火氣還不小,雖然她還不知道那看起來像是富二代的年輕男人究竟有什麼來頭,可對於京城四少般的太子爺來說,這邊A市雖然他不是地頭蛇,但估計也有自己的人脈在,否則高家的老頭子怎麼可能那麼放心讓自己兒子到這邊來。
可焦闖也沒完全放下心,那富二代萬一真的來頭不小,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高銘人脈再大,萬一人家還真的個地頭蛇的兒子,那這事也不好辦的。
那帥哥民警終於是看完了手頭上的資料,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才說道:“好,先把你們名字告訴我吧,就你先說吧。”一邊拿著筆準備記錄,抬眼望了那富二代旁邊的女伴一眼淡淡說道。
那女人也不含糊,忙答道:“陳燕燕”民警之後又問了她的家庭住址之類的詳細個人資料便才轉過頭看向那富二代。
“嗯,你呢?”抬頭望著富二代。
年輕男人嗤笑了一聲,臉上有種似乎已經報複過的笑容, 不緊不慢,語氣輕佻的說道:“王瑟”,民警點點頭,在本子上刷刷的寫著,接著那男人繼續說道:“家裏的老頭子是王德臣,兄弟,你應該曉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