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澤一眼就看出這九陰真經的不凡,心中默默的念著。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是故虛勝實,不足勝有餘。其意博,其理奧,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陰陽之候列,變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謀而……陰極在六,何以言九。太極生兩儀,天地初刨判。六陰已極,逢七歸元太素,太素西方金德,陰之清純,寒之淵源。”
一段段的經文,精微深奧,晦澀難懂,但是有些地方卻讓燕澤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燕澤知道這九陰真經絕對不凡,絕對道門集大成的至高寶典。
一瞬間燕澤似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雙眸盯著上麵的古字,默默的辨認,銘記著九陰真經的內容,整個人沉浸在其中,夕陽已經落下,天色漸漸的暗淡下來,忽然之間血殺戰台之上傳來一聲清爽的大笑之聲。
“哈哈……”燕澤抱起手中的古鼎仰天大笑,天不亡我。
聲音傳遍整個校場之上,那些守門的兩名大內高手紛紛望向這裏。
“是九皇子!”
“九皇子這是怎麼了?”
“哎,九皇子因為沒有踏入先天之境,從此以後不能來血殺戰台了,也不能享用宮廷的天材地寶了,我想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太大了。”
“離開這裏的時候,得到一堆破銅爛鐵,無邊的羞辱。”
兩名守護正說話的時候,燕澤的身影從遠處走了過來,燕澤臉上充滿了笑容,做夢沒有想到九陰真經裏麵居然有療傷心法,而且還是修複經脈的無上心法,這樣一來燕澤就有機會修複自己的經脈,修煉九陰真經上麵的絕世神功。
他在宮廷之中修煉的武功和這九陰真經相比,當真是小巫見大巫,根本沒有可比性,可以想象著九陰真經的厲害之處,而這片世界的人不認識華夏的文字,自然不認識上麵的文字,更不知道那上麵記載著九陰真經這種絕世神功。
看來天不亡我燕澤,我燕澤定當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隻是燕澤心中有一個疑惑,這神秘的古鼎是如何出現在這片世界上的?
“算了,不想了,哈哈……”燕澤再次仰天大笑,望著兩旁的大內高手臉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九皇子!”兩名大內守護恭聲行禮。
“免禮,今天本皇子非常的高興。”燕澤爽快的大笑道,走出了校場,朝自己庭院的方向走去。
“瘋了,真的瘋了。”一名大內高手歎息道。
“噓噓,不能議論,小心惹來殺身之禍!”另一名大內高手小聲嘀咕道。
燕澤聞言,臉上隻是露出淡淡的笑容而已,一路之上碰到一些宮廷的官員,這些宮廷的官員低聲私語,議論燕澤,燕澤隻是一笑而過,想來這個消息已經傳到朝中了,不過燕澤現在不在意。
“這不是九弟嗎?不知道你這次挑選的是什麼兵器?”一道響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語氣之中充滿了輕蔑和嘲弄。
燕澤抬頭望去,看見一個紫衣少年,少年負手而立,身材修長,臉上有一種桀驁不馴之色,眸子之中露出輕蔑的光芒望著燕澤,燕澤認得此人乃是二皇子燕凡傑,此人的外公正是禮部尚書韋懷城,當初正是韋懷城負責母親的葬禮,將母親葬於荒地之中。
燕凡傑的身邊還站著兩名老太監,右邊的尖嘴猴腮,身影矮小,人稱安公公,內功深厚,負責皇宮天材地寶的看管,這十來年沒少克扣燕澤的靈藥,而左邊的老太監胖胖的,人稱潘公公,潘公公臉上始終掛著笑容,笑麵虎似的人物,但是燕澤知道此人陰狠毒辣,乃是東宮娘娘身邊的紅人,修為深不可測,這東宮娘娘也就是燕凡傑的母親。
“原來是二哥。”燕澤裝作木訥的回應道。
“九弟,你怎麼挑選一件破舊的古鼎?而且還是一半。”燕凡傑陰測測的道:“這東西防身不行的。”
“是這樣的,小弟感覺到這一生武學再也沒有進步的機會了,要那兵器也沒用,性尋一件古鼎回來。”燕澤淡淡的道。
“九皇子倒是有自知之明。”潘公公尖聲笑道。
“公公過獎了,二哥,若是沒什麼時候,小弟先告退了。”燕澤向前一步道,他現在急於回去研究九陰真經,可沒有時間在這裏耗著讓人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