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自己收拾好了,回頭看著依舊一臉淡漠的梨白,我真是有點佩服她了,外麵的人都在抓我們,而我與她又是素昧平生的,難道她....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輕輕的對她說道:"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先出去會會那什麼爺,到時候我再來找你。"
我也知道我的所作所為太令人匪夷所思,所以對梨白眼中的疑惑我隻是笑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你記住,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的,一定。"
淡漠的眼終於有了一絲期盼,我也放了心,道:"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直到我回來。"見梨白點了點頭,我才安心的朝門口走去,順手還拿了一條絲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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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房門口,聽著裏麵的觥籌交錯聲,深呼一口氣後,我忍不住摸了摸臉上的絲巾,不是我素質有問題,畢竟咱不是真貨,更何況這客串青樓女子我還真是&39;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39;啊。
再呼一口氣,我直接推門走了進去。不過,我還是太緊張了以至於那門被我推的那叫一個響啊以至於屋裏的那些個人連酒都不喝光顧著看我了,雖然我總是告訴自己做人要低調但不知為什麼我總能輕而易舉的成為焦點,就好像是現在。
顧不上看看都是些什麼人,我連忙低頭福身道:"讓各位受驚了,都是奴家的不是。"楚楚可憐的聲音連我自己都給鎮住了。
"起來吧。"
終於聽到了這三個字,我的心一陣雀躍,不過這聲音這麼聽的那麼耳熟呢。剛想偷看都是些什麼人,身邊的丫頭卻小聲道:"姑娘,快去彈琴啊。"
彈琴不是難事,可問題是彈什麼曲啊?腦子裏光想著彈什麼曲子,不曾想踩到了自己的裙擺,正向前倒去卻不想其中的一個人正好站起,雙眼一閉就等著親吻大地媽媽了,可是等了許久等來的卻是一聲輕笑,睜開眼卻發現自己正抱著一個男子,姿勢要多曖昧又多曖昧,足夠令人想入非非。可問題不是這個,問題是眼前的他居然是.....
起身、旋轉、站直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足以鎮住在坐的那幾位,可是更鎮住他們的卻是那紗巾掉落後的容顏。
"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那麼巧,在這裏都能遇見你..."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看著一臉目瞪口呆的老十和十四,滿臉玩味的老九還有那終日微笑的臉色終於有一絲變化的八阿哥,我覺得我有必要先開口。
"你、你真的是夢...."或許真的太過震驚了,十阿哥都有些結巴了。
"如果我說我是煮的,你會信嗎?"帶著一絲僥幸,我忍不住開口道。
話剛落,就聽見十四那家夥怒喝道:"都給爺滾出去,沒爺的吩咐誰都不準進來。"
看著出去的眾人,我多希望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個,可我現在是有那個賊心沒那個賊膽,不過心裏還是一陣輕鬆:有了他們,今晚帶梨白出去那肯定是不成問題了。無意中瞟了一眼那桌子,這才想起自打吃了午飯我還沒吃過東西呢,反正今天丟臉是丟到家了,也不差這一項了。
拿起一雙筷子,就直接開動了,也不知道是餓過頭了還是這百花樓的菜特別好吃反正我吃著感覺特好。
見我吃的狼吞虎咽,八阿哥替我盛了碗湯,道:"夢與,你慢點吃,小心噎著。"
接過他手中的湯,我忙道謝,道:"我也想慢點吃啊,可問題是我真的很餓唉。"
說完,也不理會他們繼續和那些菜做鬥爭。我也知道我的吃相不太好,可也不用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吧,忍不住開口道:"別這麼看著我,我畢竟是女孩子,臉皮比較薄。"
話剛落,十阿哥嘴裏剛進去的酒就直接噴了出來,道:"你的臉皮還薄,我就沒見過你這麼厚臉皮的,還是、還是王府的格格呢。"
還沒接口,就聽見十四陰沉道:"你怎麼會在這百花樓,還穿成這個樣子,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這衣服怎麼了,這可是百花樓的,你不是挺喜歡的嘛,要不你幹嘛到這兒來呀?"典型的&39;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39;,我嚴重鄙視之,再說了都快大婚的人居然還留戀這百花樓,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婚,一想到十四大婚,我立刻想到了菲珂,可憐那丫頭還滿心滿眼的念著他這未來的夫君,想到這不禁怒道:"你還好意思說我,那你呢?都快大婚了居然還留戀這風月場所,你把菲珂放哪了,告訴你如果你敢欺負菲珂我絕對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