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祁鄖略帶懊惱輕點腳尖,飛出了院子。
果真,像夜辰朔那家夥形容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但是,這樣的女人似乎也挺有趣的。
半夜,方楚楚酣睡中。房門被一股強大的外力衝撞開來。
方楚楚被聲音嚇醒,下意識的抱著被子,警惕道,“誰?”
“我。”黑暗中,傳來一個冷徹入骨的聲音方楚楚身體一僵,是他?
原本以為昨晚被她羞辱過,定會不屑與她,今晚就不會再到她的屋裏。
可,他怎麼又來了。
頭疼的皺了皺眉,她迅速的抓過床邊掛著的一件外衣披起來。然後下床準備去點燈。
可她的身子剛站起來,黑暗中,便有股強勁的力量把她推倒在床,她下意識的想要張嘴換人,可嘴剛動,便有一靈舌侵入。
方楚楚的雙手使勁的拍打著他,希望他能放開自己,可夜辰朔卻是根本沒有沒有理會她的反抗,把她的雙手牢牢的鉗製在背後,快速的加深那個吻,侵略而毫無疼惜,帶著強烈的征服意味。
方楚楚抬腳要踢他,可是她的所有反抗,在夜辰朔麵前簡直不堪一擊。他強壯的身子強勢的壓著,把她整個人牢牢的控製在他的身下。
他開始伸手探向方楚楚裙下的褻褲。
覺察到他的意圖,方楚楚身子猛的一僵,整個人瞬間停止了反抗,隻簌簌的顫著身子驚懼的盯著夜辰朔看。
夜辰朔似乎覺察到她身子突然間變的僵硬起來。他突然放開她,眼底閃爍著冰涼的溫度,勾唇冷冷道,“賤人,說。你心裏是不是還有喜歡的男人,想要為他守身如玉。嗬嗬……我說錯了,你現在早已經是沒有什麼貞潔的蕩婦了。快說,你現在還喜歡著誰?”
當祁鄖把他和她今晚談論的話重複一遍後,他聽得都快要發瘋了。
這個女人,既然都嫁給他了,可為什麼就不能像後院的那些女人一樣,眼巴巴的等著他去寵幸,為什麼她就能雲淡風輕的說出那一番的話。
除非……腦子有個念頭快速的閃過。
除非這個女人以前心裏就有喜歡的人呢?
要不然她不會那麼的傻,恩寵就意味著榮華富貴。她拒絕了祁鄖就相當於拒絕了榮華富貴。
方楚楚原本忐忑的心在聽到他這話後,突然有些好笑起來。
要是可以的話,她真想問他一句,他這個荒謬的問題是怎麼想出來的?
她害怕他接觸是因為,三個月前被那個男人強占後的情景已經深刻的鐫刻在她的腦海裏她害怕且討厭別人觸碰她,尤其是他剛才那麼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