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墨的話盡,雲煥突然跳起,趁著蔣清不注意,一拳打飛他……大概半個時辰後,整個方府都已經被控製起來。蔣清及蔣清的那幫屬下也都被燕墨他們擒拿下來。此刻,方府的大院,蔣清被雲煥填在坑裏,隻讓他露出一個頭。而劉月香、方雪鳶他們也被人捆綁住扔到院子裏。
“可憐”的方雪鳶甚至連衣服還沒有穿戴整齊就已經被人抓出來了。劉月香望著自己的女兒,眼裏閃過疼惜,但也略帶怨恨道,“雪鳶啊。你這又是何苦啊。現在……我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劉月香重重的歎了口氣,目光又瞥向不遠處被雲煥當做植物一般“栽”在地中間的蔣清,眼裏一片絕望。方雪鳶沒有回答劉月香的話,她空洞的目光也越過重重的人群,停落在不遠處的蔣清身上。他沒有想到蔣清會敗的這麼徹底。沒用的男人!方雪鳶直接鄙夷的翻了個白眼,又扭過頭不再去看蔣清。對於這種失敗的男人,她巴不得沒有和他有過關係。
“可憐”的蔣清除了一顆頭露在外麵,身下的身子都現在雲煥挖的坑裏。雲煥還故意壞心腸的抓了一把又一把的土往蔣清那揚起。蔣清灰頭土臉,甚至他的鼻子也吸進了許多的風塵,整個人狼狽不堪,哪裏還有平日裏的威武樣。
“你丫!讓你剛才用匕首割我!你丫的,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雲煥嘴裏不停的嘀咕著,手上又抓起一把土朝蔣清扔去。燕墨站在雲煥的身後悠閑的磕著瓜子,順便又嘲笑起雲煥的幼稚來。“雲煥啊,我覺得你這樣對他還是太溫柔了。咱們不能太便宜這小子了,得想個辦法讓他不好過。隻有他不好過了,咱們兄弟兩才能吃得香喝的爽。”蔣清可是遼國的一員猛將啊。
就是這個人,率領遼軍隊侵犯他們衛國邊境的百姓。以前衛國弱,嘉和帝夜明宇又是個昏庸無能的君王。隻要不傷及他的根本,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哪管百姓的死活。也因為這樣,遼軍越來越猖狂,有次還連夜越過衛國的邊境線,燒殺擄掠,無惡不作。作為一個軍人,燕墨比雲煥更恨蔣清。巴不得用最殘酷的手段來折磨這個蔣清。
再燕墨說完話後,楊榮卻接過話頭來,“依我來看,要不然先截了他的雙腿,然後將他丟到大街上。讓百姓們來唾棄他。”“這個主意還不錯。”燕墨拍手附和。一直沉著臉蔣清目光如刀,冷笑著從麵前的三個“惡魔”身上掃過,無比嘲諷道,“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少說廢話,老子十八年後就又是一條好漢了。”
“靠!”雲煥一個粗暴的爆栗向蔣清打過去,然後又回頭望向燕墨他們,氣哄哄道,“在截他的雙腿之間,得先讓我玩個夠本。他可是我好不容易抓回來的。你們得先讓我玩弄他一把。”雲煥對他們兩人說完話,又猛然的起身吩咐人去茅廁那裏取些“五穀輪回物”來,準備“孝敬”給蔣清。
燕墨和楊榮對視一眼,直接笑道,“雲煥,你這個主意真夠損的,你也不考慮我們這幫人受不受的了。”“你們在說什麼?”一陣如清水叮咚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流淌過。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現夜淩旭已經重新換好了衣服,他穿著一件青綠色的儒衫,身姿挺拔秀頎,青絲緞束起的烏發柔順披泄於肩,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那雙散發著詭譎眸光的眼瞳微微覷起,質地精細的儒衫迎風獵獵翻飛,少有的溫潤如澤。燕墨他們愣了愣神,不理解夜淩旭為何是這副打扮。夜淩旭坦蕩的接受眾人疑惑的目光,微微一笑,更顯得俊儒絕倫。
燕墨搔了搔頭,忍不住跳到夜淩旭麵前,壓低聲音,輕聲道,“殿下,以前怎麼沒有見您穿過這樣的衣服……”那現在怎麼就一反常態的穿上了儒衫。“是啊,殿下。你腫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