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之後,蠻族太子完顏晉格帶著誠意過來碧落朝見歐陽戟表示投降。歐陽戟安頓好完顏晉格帶來的布匹、銀兩以及奴隸,便讓他代表蠻族簽訂了投降書,割讓了一部分城池,也商議獲得了一段時間的和平。過後,歐陽戟便安排了小宴替完顏晉格接風洗塵。
當天晚上出席的人並不多,大家也沒有多少好臉色給對方看,總有些小插曲。歐陽安作為大公主出席這種宴會也無可厚非,在看到完顏晉格那一刹那,稍微楞了一下,臉色微紅,還帶有些許少女的嬌羞。的確,對於歐陽安這個整天在這宮牆裏,見過的男也就那幾個,不是自家兄弟就是學院的同窗的深閨閣女,性清冷的不喜歡,巴結的嘴臉又看不慣,身家不好的又看不起。偏偏這個時候看到了蠻族太子完顏晉格。
完顏晉格有作為皇子的氣勢,又有文人的風流和武將的威武。雖然如今因為要投降,穿著上特意降低了自己的身份,卻也掩蓋不了眉間的英氣和眼中的野心。而安成公主就是被完顏太子身上這種不甘心,野心勃勃所折服。
歐陽安的眼神那麼熾熱,完顏晉格自然感受得到。他看向安成公主那邊,輕輕回以一笑,抿酒一口。歐陽安看到完顏太子如此,臉更紅了,更嬌羞地低下頭,錯開了視線。
他們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皇上的眼睛:“完顏太子是發現什麼有趣的嗎?”
完顏晉格毫不掩飾地答道:“我終於知道我們蠻族輸在哪裏了。戟帝的碧落真是個養人的好地方,養得出嬌豔的公主,又能養出足智多謀的皇子,也能養出威風的大將軍。”一句話,不僅暗示自己欣賞安成公主,又提醒了皇帝他的江山是靠淩大將軍打出來的,而且他的好兒子還有點迫不及待呢。
聽到完顏晉格的話,淩浩烽不動聲色地繼續喝酒,隻是眼光稍微看了一下四皇子歐陽寒,隻見他的臉色也沒什麼變化,難道與他無關?但如果真的是他的話,那這也藏得太深了……
歐陽戟像是沒有聽出完顏晉格的諷刺,仍然笑著說:“過獎,過獎。哪有你們的酒養人,能養出如此豪氣的皇子。”
“的確,我們蠻族的酒的確不耐,皇上,您要嚐嚐嗎?”完顏晉格聽到皇上的讚賞,毫不客氣地接下了,還不忘問一下敢不敢喝。
歐陽戟聽了,爽快的答應了。
隨後,完顏晉格便讓身邊的人把酒拿出,給每個人都來一杯。隻是,在經過淩浩烽時,一個奴才不小心把手中的酒給灑了,弄髒了淩浩烽的衣服。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那個奴才拚命向淩浩烽饒命。
淩浩烽看到自己的衣服髒了,皺了一下眉,但也沒有嗬斥:“下去吧。”
還沒等奴才謝過將軍,完顏晉格便說:“你怎麼做事的?小小的事情都做不好,丟盡我們蠻族的臉麵。”
那個奴才一聽,嚇得趕緊求饒:“太子,饒命啊,奴才不是故意的。”
淩浩烽看到他們這樣,眉頭不禁皺得更深了:“完顏太子,我看這個奴才也不是故意的。”
“哼!”完顏晉格聽到淩浩烽這樣說,也不好再發落那個奴才,“看在淩大將軍的份上,本太子暫時不處罰你,快,重新給淩大將軍奉上酒。”
“是。”那個奴才獲得赦免,趕緊滾去把酒給奉上。
歐陽戟也不明白剛剛那一出是怎麼回事,隻是試了一口酒,岔開話題:“蠻族的酒果然名不虛傳。”
“父皇說,隻要皇上您喜歡,我們蠻族可以每年定期供應美酒。”
“好!那就多謝蠻帝了。”完顏晉格話語一落,歐陽戟便算是接受這一朝貢。
宴會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畢竟這不是什麼“兩情相悅”的喜宴,每個人的心思也都不同,隻是把麵上的功夫給做足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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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不過好像寫得太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