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都是我的同學呢。”蕭容容卻是不明究裏的問了一句,請同學來家裏玩,肯定是生日聚會啊,什麼節日聚會啊,一來肯定要請一大幫子人來,憑什麼隻能請些女的,不能請些男的啊,而且那些女同學肯定還要帶著男朋友的嘛。
於是,這個強勢的男人,又開始耍霸道了:“不許,我說不許帶男的回來,就是不許。還有,不光是不能帶回來,甚至你話也不要跟他們多說。”
蕭容容這個一慣迷糊的丫頭,這會兒腦子倒是空前的靈光了,倒不是因為她真的靈光了,而是言情看多的緣故,好象裏麵女主跟別的男人說點話什麼的,總是引得男人脾氣大發,這全是吃醋的表現啊。
於是她就咯咯的笑了起來,搔了搔杜歆的胳肢窩:“你這算是吃醋麼?”
杜歆怕癢,趕緊給縮了縮了身子,離小丫頭遠一點,他剛才分明是吃醋了,而且是吃的飛醋,想起小丫頭以往的事,就給醋了。
可是,這也不能怪到小丫頭的身上啊,畢竟都是結婚之前的事,而且小丫頭也沒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這醋,可著實吃得有些不明不白。
“總之,你記著,不能跟別的男人多說話,別的男人找你問話,你也不要回答,保持他們三米之遙的距離。”杜歆繼續強勢的下著命令,他都長期不在家,得先給小丫頭定點規則,省得小丫頭一個迷糊,被人拐跑了就冤了。
蕭容容有些傻眼,看來吃醋的男人,真的有些不可理喻哦,還別的男人問話,都不能回答。
“大壞蛋,你還是講講理,我們老師,許多都是男的呢,未必他們上課點名,或者提問,我也不要回答啊?”蕭容容嬌嬌的分辨著,可男人這麼強勢霸道的要求她,她心裏還是樂開了花。
畢竟這男人是在乎她嘛,太吃醋才這樣的。
看著小丫頭一副暗爽的表情,杜歆越發不爽了,不行,學校裏那麼多男男女女,哪有不會跟蕭容容說話的,而且就算蕭容容不跟那些男的說話,也有女的說話吧。
不是說,這年頭,同性戀的也是越來越多,萬一蕭容容不跟男的交往了,跟女的走得越發的親近,那又帶些同性戀回來怎麼辦。
嘿,這男人啊,吃醋起來,比女人還瘋狂,居然幼稚到這個地步,連自家媳婦跟女人說話,也擔憂到同性戀的份上去了。
他要保證自己在媳婦心目中的獨一無二。
感覺到了自己男人的憋屈勁,蕭容容是越發的爽了,控製不住的笑出了聲,隻好拉著被子,蒙著頭在那兒笑成一團。
杜歆無可奈何的盯著她,卻也一時半刻,想不出什麼萬全之策來應對。
一晚就在一人不爽一人暗爽的情緒中,糾結過去了。
等蕭容容終於是從被窩中爬起來時,杜歆已經是一身整齊的坐在床邊等著她。
“容容。”他說著,卻是將手上的卡什麼之類的,遞到了蕭容容的手上:“這次請假回來,就是前兩天走之前,我忘了把這個給你。”
蕭容容看著手中的幾張卡,有些回不過神來,不就是幾張卡麼,居然要值得請假回來。
“嗯,你的學費生活費什麼的,我已經開了一張卡,全給你存上了,別的,有我的工資卡,你也保管著,還有的,是我以往的積蓄卡,你也揣好,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太委屈了自己。”
杜歆可是著實怕委屈了自家的媳婦兒,就怕他不在,他的媳婦兒沒錢用了,被人欺負了,沒有零食吃了。
在他的心中,他可真是一直將她當作沒長大的、要他一直照顧的嬌娃娃。
蕭容容拿著卡,她再是不差錢,也是感動的,這男人,可是老本都全掏給她了啊。
言情中不經常在說嘛,一個男人,肯舍得花時間給你,肯舍得花錢給你,那是再愛不過的表現,這男人,兩樣都占齊了,唯有的時間全膩著她,所有的老本都交給她。
蕭容容雖然平時看上去有些傻缺心眼的,可並不是一個沒良心的人啊,杜歆對她的好,她心中也是有數的。
她將卡還給杜歆手上,道:“你不用把你的老本全給我啊,我有錢呢。”
一聽這話,杜歆的臉色又不好了,他當然明白,蕭容容所說的有錢,也是蕭正龍給的。
畢竟蕭正龍唯一的丫頭寶貝蛋,他也是不肯委屈她的。
所以,蕭容容從小不缺錢,可這小丫頭也沒虛榮到,整天要什麼名牌奢侈品的地步,她唯一的追求,就是一份至死不渝浪漫無限的愛情。
“容容。”杜歆加重了口氣:“記著,我們是結婚了的,我是你的丈夫,現在應該由我來養你,你的學費生活費,都應該由我來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