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個寶貝蛋,老爺子哪肯讓她受這份苦吃這份罪啊,於是一個報告遞上去,蕭容容就不用軍訓了。
杜歆看了看她,想來也是,估計是家裏人受不得她吃一點苦受一點罪的。
別說是她家人,自己不是一樣的麼,每次看著她哭著叫著在自己身下暈過去,就想讓她早晨起來多練練,好讓她的身子骨經得起自己折騰,可每天早晨,一樣的又舍不得叫她起床,盼著她能甜甜蜜蜜的睡個好覺。
一說起軍訓,蕭容容又想起昨天的那一茬了,還準備審杜歆的呢,結果兩人審到床上去了。
“那個蘇歌琳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找我的麻煩?”
杜歆隻是輕輕勾了勾嘴角:“不過昨天軍訓,訓了那些臭丫頭,估計就這麼記恨上了我。”
聽著這兒,蕭容容也笑了起來:“還好我隻訓了一天,那個教官當時訓斥我,我也把他記恨了好幾天的。”
她伸手搬過杜歆的臉,掐了掐他的臉頰,語氣嬌嬌的:“別不是你看人家姑娘長得漂亮單純,動手動腳吃別人豆腐吧?”
杜歆扭過頭去,專注的看著路麵,他是那種人麼?對著別人,他可一向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他不答話,蕭容容不高興了,伸手又是掐了他的大腿:“是不是的?是不是的?”
那模樣,純粹是小朋友之間要吵架的神情。
杜歆隻得答道:“寶寶,你應該是擔心你的男人,會不會被別人吃了豆腐去,而不是擔心我吃別人的豆腐。”
蕭容容想了想,確實是哦,好象班上那些女生,一提起他就是一副花癡樣,應該是自己擔心才對。
於是她討好道:“要不,你也臉上整一塊麵紗,不讓人看了你的臉去?”
杜歆聽聞這話也是樂了:“寶寶,你是想讓你的老公,當個蒙麵戰士?”
兩人說說笑笑,倒是很快到了學校,蕭容容又早不早的驚呼著:“快,要遲到了。”
杜歆將車停在了校園裏的停車壩前,蕭容容撲上去,又要捶打他:“你個壞蛋,叫你在外麵把我放下來的,你偏將我拉進學校……”
杜歆失笑,嚷著怕遲到的人是她,這嫌進來的人也是她。
蕭容容下車,對著車胎狠狠踢了一腳,罵道:“壞蛋……”卻是小跑著去教室。
杜歆看著蕭容容的背影,心中卻是暖暖的。
人這一生,許多事,真的是搞不明白,就如同,他在第一眼看見這小丫頭的時候,就注定了,要看護她一生的。
其實認真說來,他也不知道小丫頭具體哪兒好,可就是願意婆婆媽媽事無巨細的照顧著她。
關好了車門,他也跳下車,隻是才走兩步,他就住了腳步。
“出來。”他對著停車壩前麵的一處花叢喝了一聲。
花叢後並沒有任何動靜。
杜歆瞳孔收縮了一下,一個側踢,就踢向了花叢,在哭爹喊娘聲中,一個瘦小的男人從花叢中滾了出來。
這瘦小的男人都想不明白,自己都這麼隱蔽了,還是被人發現。
“做什麼的?”杜歆上前一腳就將他踩在了腳下,如此鬼鬼祟祟的藏在花叢中,看模樣,也不是什麼學生。
男子哭爹喊媽起來:“我找不著廁所,所以想在這兒方便一下。”
這些話,杜歆如何肯信,蹲下身去,將男子身上搜索了一遍,並沒有什麼管製刀具,也沒有什麼不名液體,當然排除他想在校園作亂的可能。
再將他的手機翻了一下,也確實沒發現什麼疑點,不過就是一些電話號碼。
他沉疑了一下,還是將他給擰到學校的保衛室,讓保衛科的調查一下這男人的身份和來曆。
保衛科盤問一陣,沒問出什麼來,便放了這個男子,心中倒有些怪杜歆的少見多怪。
平穩的日子沒過幾天,杜歆便接到自家老爺子的電話:“杜歆,今天看了報紙沒有?”
杜歆自問一向看看新聞,再看看軍事節目,這天天跟小丫頭親親我我的,哪還有去看報紙。
“你回家來一趟。”老爺子如此說,卻是果斷的掛了電話。
什麼事,值得老爺子親自打電話來找他,而且要回家去談。
杜歆駕車就回家,難得老爺子在家,拍著桌子,一臉嚴肅的在家中轉圈。
見得杜歆回來,老爺子已經拿起桌上的報紙,一把甩給了杜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