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溫暖的陽光從窗口透過照在桃紅色的大床上,床上的女孩滿頭大汗,身體不停的抖動著,像是做著很可怕的噩夢,不曾醒來。
直到手機電話鈴聲響起,女孩才睜開發紅的眼睛,眼裏蓄滿了淚水,但又不讓它留下來,直到鈴聲停止女孩才像是回過神來,女孩起身麵對著房間裏熟悉的一切,每看一眼熟悉的景致,女孩的眼眶就會發紅一些,那似流非流的眼淚在眼眶裏如開了閘的洪水流了下來。
伴隨眼淚的是一陣嗷嚎大哭,委屈,屈辱,傷心,絕望,聲音慢慢小了些,但還會時不時發出小聲的嗚嗚聲,直到十幾分鍾後才漸漸停止,女孩用手粗魯的抹著眼淚,掀開被子光著腳丫走在亮堂的地板磚上。
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洗手間,進去後打開水龍頭不停的用水衝洗著臉頰,直到上衣被打濕才停止,房間的大床上還在想著那首既熟悉又陌生的歌曲,女孩沒有打算去接聽,她隻是對著鏡子發呆,一會哭,一會笑,笑著笑著就開始哭了起來。
上官茉麗,多久了,嗬,多久沒有想起這個名字了,自從爸媽死後,我就決定我不在姓上官了,都是因為我,都是我的錯,才害的爸媽他們客死異鄉,還屍骨無存,為什麼那時候死的不是我,不是我,現在,現在這是回到了末世前嗎?
還是我自己的回憶,在死後的回憶,可是水是冰涼的,地麵也是涼的,這些觸感不會隻是回憶的,難道是老天爺給我的機會,讓我好好把握和家人在一起的時光嗎,但是無論是與不是,老天爺,既然你給了我這個重生的機會,那麼我無論多麼艱難都要挺到最後,哪怕是你也不能在奪取我的生命。
麵對著鏡子,看著這張沒有應為吃不飽,風吹日曬長時間缺水而變得沒有光澤並且脫皮的臉龐。
現在臉頰還是粉嫩粉嫩的,像是可以掐出水來,頭發烏黑亮麗,長發以前被滋養的很有光澤,可是末世後卻也是最無用的東西,末世剛剛來到,大家都在逃亡,在逃亡的過程中張浩拉著我的手跑在前麵,頭發應為數天沒有清洗的緣故被一根小小的鋼絲纏住後很難解開,張浩拉著我還使勁的拽著,在我哭著喊疼的時候猛地把我的手甩開了,我想抓住他讓他幫幫我,但是他放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跑了,頭發纏的太死感覺頭皮都快得撤下來了,那時我以為我就會這樣死去,沒有人來幫我,我也恨張浩,但更多的是心痛,就這樣被他放棄了,還放棄的如此徹底,這時有個男孩拿著一把刀衝到我的麵前,我以為我會被亂刀砍死閉著眼睛心想,這樣也不錯最起碼不會被喪屍活活咬死,我怕疼尤其是最絕望的死法,開始祈禱希望他能一刀解決了我,別讓我有疼痛的感覺,隻是一瞬間隻覺得耳邊掃過一陣風頭發的束縛感沒有了,我睜開眼看到一雙墨藍色的眼睛,沒等我反應過來就被拉著跑了起來。
下午在一間超市遇見了張浩,張浩痛哭流涕的說:‘我回去過了,但是沒找到你,是我不對我不該把你丟在那裏,你原諒我吧。’
那時我知道要離開他,可是離開他我能去哪裏,在這亂世裏,一個沒有武功的柔弱女人走到哪裏都隻有死路一條而已,至少張浩現在是我未婚夫,除了早上那件事其實對我還是挺好的,這也是我可悲又可憐的起點吧,!
從小區逃出了80多個人,超市原本也有二三十個人第二天我們就組成了一個100多人的車隊,張浩被選出來當了隊長管理隊裏的食物。
幾個膽大的組織著男人下去殺喪屍,膽小的就窩在車裏看著,喪屍要是撲過來雖然有玻璃隔著,但是女人小孩還是會大喊大叫,喪屍不會應為女人和孩子的尖叫聲而嚇到,隻會越聽越興奮,撲的越厲害。
隨著路上的時間拉長吃的越來越少了,隊裏的人也沒有當初那麼團結,隨時為了一點小事而爭吵不休,在第8天小爭吵已經沒有辦法化解了,當天夜裏那個救過我的少年來找我讓我跟著他一起離開,但是被我拒絕了,之後他帶著9個人離開了隊伍。
第二天早上大家發現他們離開後,立刻檢查起吃的東西,發現少了很多後開始罵罵咧咧的,從來沒有想過沒有他們這些不怕死敢拚的人,大家能走到現在,而且損失這麼少。
走了8天人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近50人期間還有受傷被丟下的,但是兩個大客車還是滿滿的人,9人走後客車的擁擠還是沒有變過。
但是第二天開始受傷的人卻多了起來,被丟下的也多了起來,從滿滿兩車人變成一車,之後變成半車,之後在沒有人敢下車了,車子一直沒有停過,第三天的時候我們到了基地,我們以為自己得到了救贖,但是卻是我噩夢的開始。
盼望著到了基地之後有吃的喝的,有個可以躲避喪屍,不用在半夜驚醒的地方能讓人睡個安穩覺,可是沒想到基地隻供給幾天的食物,想吃東西可以,要麼出去殺喪屍,女人還有第三個選擇,做皮肉生意可以賺取少許的食物僅供自己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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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抱歉應為本人不怎麼會寫書,寫了第一遍怎麼都覺得不好,所以改寫第二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