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鳴,天色不早了,還是回家吧。”阮小溪忽略掉自己的感覺說道。
“那個孩子是誰?”喬一鳴不敢看阮小溪,無法麵對她的答案,但是還是想要知道真相。
阮小溪一怔,雙手不自覺得握住。
看來喬一鳴看到了點點,這讓阮小溪有點兒不知所措,太突然了。
“你說什麼?”阮小溪忽然一笑問道,像是沒有聽清楚他說的什麼。
“我說,剛才跟你吃飯的孩子,是誰?”
喬一鳴一字一頓地問,不給她任何回避的借口。
阮小溪想了一下,仿佛恍然大悟:“哦,你說的那個孩子啊,他叫點點,是我親戚家的,就是一起吃飯的那個大姐。”
阮小溪盡量讓自己說話說的自然,心裏卻有些惴惴不安。
阮小溪說的跟真的似的,喬一鳴努力地想要從她的臉上捕捉到點什麼,可是他失敗了。
這些年來,阮小溪學會了隱忍。
“可以回家了吧,爸媽在家等著呢。”阮小溪不想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說著就要往前走。
忽然前方的路被照亮,喬奕森的車子從後麵開過來,看到喬一鳴和阮小溪停了下來。
“你們兩個怎麼在這裏?”喬奕森呢搖下車窗問道。
喬一鳴看著阮小溪,心中不悅不想多說話,直接轉身進了自己的車子,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開了進去。
他不想多停留一秒鍾,因為他害怕自己多年來的隱忍會爆發。
阮小溪更加不想理會喬奕森,繼續向前走。
喬奕森十分不悅,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小溪進門沒有看見喬母,想必是去休息了。
昨天的懷孕烏龍應該讓喬母十分失望,應該是對阮小溪十分失望。
想著找個機會彌補一下,即使不能滿足喬母的心願,但是阮小溪還是願意像女兒一樣孝敬喬母的。
畢竟自己的母親過世後,喬母就像是她的親生母親一樣,將她養育成人。
阮小溪也覺得有些累,默默地站了幾分鍾後,直接轉身回房間休息。喬奕森是開著車的,比她先進來,所以進房間的時候,阮小溪就多了一份警惕。
一進門就聽到喬奕森和喬母的聲音,兩個人在爭吵什麼。
阮小溪走到喬奕森的臥室門口,就看到喬母不悅地坐在床上。
“媽,你怎麼在這裏?”阮小溪走過去,覺得屋子裏有股子味道,有些不明情況。
看到阮小溪進來,就像是看到了知己一樣,喬母立馬站起來找她評理,“小溪,你來的正好,你看這是我今天去廟裏請的送子觀音。”
“我把送子娘娘放在你們的床頭,希望你們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阮小溪看過去,一尊慈母善目的送子觀音就擺放在床頭櫃上,送子觀音像前麵還插著香爐。原來屋子裏的味道,就是香灰燃燒的味道。
阮小溪不知道該怎麼說,喬母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喬母也是海外回來的,怎麼還這麼迷信呢。
再說了,她跟喬奕森是不可能再有孩子的。
昨天的事情夠打擊喬母的了,所以阮小溪還是不想違逆喬母的意思。
“媽,謝謝您的好意。既然請了,就放在這裏吧。”
阮小溪看了一眼送子娘娘,即使不能送子,就當辟邪吧,尤其是喬奕森這個邪惡之徒。
“還是小溪懂事,不像某些人,一點兒都不像我的親生兒子。”
喬母心裏還是埋怨喬奕森。
喬奕森再不情願,也不想跟母親太僵,何況兩個人都統一戰線了,他再說什麼,顯得裏外不是人了,於是直接進浴室了。
喬母也搖了搖頭,轉身走了兩步,然後又停了下來:“小溪,來,我教你怎麼拜送子娘娘。”
“啊?”阮小溪徹底僵化,難不成這以後還要天天給送子娘娘燒香叩拜啊。
“啊什麼,趕緊來。”喬母不是說笑的,拉著阮小溪就到了送子娘娘的麵前。
阮小溪學著喬母的樣子,自己僵硬的不行。喬奕森從浴室裏麵出來,鄙夷地看了一眼阮小溪,然後直接無視兩個迷信的女人。
喬母臨走之前,悄悄地俯在阮小溪的耳邊叮囑道:“這個送子娘娘,要兩個人一起拜,才靈驗的。”
喬母暗示阮小溪說服喬奕森一起誠心拜送子娘娘,阮小溪瞥了一眼喬奕森,說服那位大爺,比登天還難,不過還是朝喬母點了點頭。
阮小溪送走喬母,直接回自己的臥室。一開燈,就看到喬奕森姿勢優雅地側臥在自己的床上。
一隻手撐著頭,另一隻手夾著煙,時不時地吸兩口。
吞雲吐霧的男人,仿佛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也別有一番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