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舟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直視著喬奕森,回答道:“你們的婚姻關係,早已經名存實亡,你再狡辯也沒有什麼用。”
“如果這是我家小河自己的意思,那你讓她來。女人嘛,偶爾耍耍小脾氣,哄兩句就好了。如果想跟男人一樣,偶爾換換口味,那我也不會介意的。”喬奕森說著站起來,給自己的杯子裏添了一點兒開水,然後繼續道:
“你介意不介意,我就不知道了。”
宋舟鴻知道,喬奕森這是激將法,如果他先動氣,那麼他就輸了。
現在阮小溪是站在他這邊的,那麼不管喬奕森怎樣狡辯,他的贏麵都是很大的。
“你先回去吧。”看著張律師那戰戰兢兢的樣子,一點兒忙也幫不上,宋舟鴻就打發他先走了。
“說吧。”喬奕森知道,打發走張律師,宋舟鴻一定是有什麼別的事情要單獨跟他說。
宋舟鴻沒有立即說話,而是將早就準備好的一張支票,扔在了喬奕森的麵前。
喬奕森掃了一眼,冷笑了一聲:“六千萬,什麼意思?”
“當初你們喬家替阮家還債五千萬,現在我替小溪還給你,另外一千萬,算作利息。”宋舟鴻解釋道。
“宋主編,你還真的是大方。一千萬的利息,不是小數目,你那報社三五年的利潤你不在乎,還是你手下那些兄弟的性命,你不在乎?”
喬奕森沒有明說,但是已經暗示了宋舟鴻的另一重身份。
宋舟鴻也不慌張,憑借喬奕森的本事,查到這點兒底細,也不足為奇。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牢喬總費心了。”宋舟鴻的心意很堅定,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把阮小溪帶回到自己的身邊。
“確實,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好像沒有搞明白,我缺錢嗎?”喬奕森反問道。
喬本集團幾十年的基業,根基很深,業務很廣,是全國的納稅大戶,根本不會缺錢的,而喬奕森作為掌門人,那是名副其實的鑽石王老五。
雖說六千萬,也確實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跟喬奕森的婚姻主權比起來,那真的不算事兒。
“你不缺錢,但是拿一個原本已經支離破碎的婚姻換六千萬,你不賠本兒吧?”宋舟鴻認定,喬奕森是一個生意人,隻要是賺錢的買賣,肯定會做,所以才說的如此篤定。
“我們的婚姻,你無權幹涉,慢走,不送。”喬奕森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然後將六千萬的支票扔到了宋舟鴻的麵前。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宋舟鴻多留一刻也沒有任何意義。
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最後通知喬奕森一聲,當然這隻是阮小溪個人的建議,如果按照宋舟鴻的個人意思,肯定就直接對簿公堂,不留一點兒情麵。
阮小溪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裏,如坐針氈。
不敢想象宋舟鴻很喬奕森見麵後怎麼樣,會不會像昨天那樣,大打出手。
越想越不安,阮小溪後悔不該讓宋舟鴻一個人去,於是拿起包包,還是不放心決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