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睡覺?站在那裏當石頭!”喬奕森說著自己躺在了床上。
阮小溪一句話也不敢說,是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仿佛此時說什麼都無法掩蓋她剛才覬覦他的美色。
雖然背對著喬奕森,但是她也覺察到,背後兩道灼灼的目光正射向她。
好吧,與其站在外麵被喬奕森死死地盯著,不如找個地方躲起來。
阮小溪閉著眼睛轉身,約摸著床的位置,然後拉起被子鑽了進去。
這下好點了,雖然在一張床上,但是她蒙著頭,誰也看不見誰。
突然,喬奕森一個翻身,大手就伸了過來。
“啊啊啊啊啊—————”阮小溪大叫著坐了起來,她簡直要崩潰了,怒視著喬奕森,他就是故意的。
一次次地捉弄她,讓她羞愧難當。
“這麼大聲,很興奮嗎?睡不著嗎?”喬奕森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這麼大的床,你能不能不要隨便亂動?”阮小溪說話的聲音提高了不少。
喬奕森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她不要把喬母給招來了。不過此時的阮小溪哪裏管的了這些,她覺得自己被一次次地羞辱了。
顯然喬奕森的預警沒有成功,沒有擋住阮小溪的怒目。
“這麼大的床,你非要鑽進我的被子來,還怪我亂動?”喬奕森據理力爭,理直氣壯。
阮小溪這才注意到,剛才閉著眼睛,鑽錯了被子,自己之前扔在床上的被子,還孤零零地躺在床頭呢。
“啊啊啊啊啊----”
阮小溪捂著臉,真的是恨自己笨死了。
看也不對,不看也不對。
看著她這個樣子,喬奕森甭提多開心了,這個女人,有時候看起來很聰明,有時候還真的是笨的可愛呢。
喬奕森躺在床上,隱隱地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聲音。
而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毫無知覺的陷在自我認為的無地自容當中,嘴裏還嘟嘟囔囔的。
趁著阮小溪不注意,喬奕森一個翻身。
陷在驚恐當中的阮小溪回過神來,看著近在眼前的被放大的俊臉,第一反應就是反抗,當然在她絲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隻有用嘴了。
“你……”
剛吐出來一個字,就被喬奕森吻住了。
門外的喬母聽到裏麵的動靜不小,甚至可以聽得到床板吱吱呀呀作響忍不住捂嘴偷笑,然後又悄悄地離開了。
喬奕森原本隻是想瞞天過海,瞞過門外的人,他已經猜到大多就是自己的母親了。
無奈阮小溪死活不從,喬奕森費了好大的功夫吻了上去。
可是還沒有享受到絲毫它的美妙,喬奕森就吃痛地退了出來。
阮小溪狠狠地咬了下去,差點兒把喬奕森的舌頭給咬斷。
喬奕森隻覺得舌尖痛到麻木,還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一定是出血了。
“你屬狗的?”喬奕森狠狠地問道。
阮小溪這一口倒是解氣,她是下了八成的力氣,使勁兒咬的,也沒有想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