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房間就放你下來。”喬奕森說著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
阮小溪知道掙紮無用,現在喬父喬母也回來了,讓他們看到,更加難為情了。
終於到了房間,阮小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喬奕森剛把阮小溪放到床上,看著她白皙的麵龐,粉紅的嘴唇,好像是在懷孕了之後更加有光澤了,忍不住俯下身子就去親。
阮小溪沒有反應過來,喬奕森就湊了過來。突然阮點點出現在身後,奶聲奶氣地問道:“爸爸,你在幹什麼?”
喬奕森剛碰到阮小溪柔軟的嘴唇,就聽到這個小子的聲音,忙慌的趕緊起身。阮小溪也覺得讓兒子撞見了這種事情,真的是羞愧難當。
阮點點站在喬奕森身後,臉上帶著天真,嘴角又掛著賊賊的笑。
喬奕森轉身,看著地上的小矮人,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在心裏想,剛才他跟阮小溪的對話,可比床上那一吻露骨多了,不會都被這個小崽子聽到了吧?
“剛才,”阮點點回答道。
阮小溪把自己捂在被子裏麵,不敢露出頭來。她太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了,跟他的爸爸喬奕森一樣,都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
“明天就去上學去,我已經給你聯係好了幼稚園。”喬奕森嚴肅地說道。
聽到上學,阮點點一萬個不願意。阮小溪不是沒有讓他上過幼稚園,可是這個家夥在學校裏麵調皮搗蛋,戲弄老師,帶著小朋友們結成小團夥,還打群架。
老師不止一次讓阮小溪去學校溝通對阮點點的教育問題。可是每次一去,阮點點就變得老老實實的,老師教的東西他不僅全部都記得住,而且老師沒教的,他也會。
再加上阮小溪心中對孩子充滿了愧疚,不能給他一個完整的家,所以輕易也不想過分地責罵孩子。後來阮點點的學業就變得可有可無的了,再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就請了長假。
阮點點這個歲數,確實已經送去上學了。整天在家裏玩耍打遊戲,也不是辦法。尤其是回來之後,他作為喬家的長孫,喬氏未來的接班人,教育問題更加不容忽視了。
喬奕森聯係了當地最有名的國際幼兒園,據說那裏可是誕生金融界接班人的學校,當年喬奕森也在那裏就讀。所以現在他想把阮點點也送進去,正準備回來跟阮小溪商量呢。
這個小子,在家裏壞了他的好事,還是趕緊讓他去上學,這樣他以後在家裏跟阮小溪親近就方便多了。
“爸爸,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到,真的,我發誓。”阮點點說著立馬舉起手來,做出發誓的樣子,那個認真勁兒,誰也不會想到他是在說謊。
阮小溪真想在被子裏麵出來戳穿這個搗蛋鬼,一聽就是他什麼都聽到了,什麼都看到了。
不過送他去上學這回事,阮小溪也覺得刻不容緩了。畢竟這麼大了,總不能在家裏麵調皮搗蛋,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餘地。
喬奕森不管阮點點的解釋,直直地盯著他。阮點點也毫不畏懼地盯著自己的爸爸,過了十秒鍾,然後利索地轉身,識趣地小跑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