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塵埃落定,他手上的盒子,裏麵的數字依舊是一個“6”。
輸了,絕對是輸了。
宋舟鴻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他趾高氣昂的對喬弈森說:“我們現在還有比下去的必要麼?”
“有啊……怎麼沒有?”
說這話的人並不是喬弈森,宋舟鴻把目光移過去,就看到走路姿勢異常奇怪,衣裳上滿是鮮血,笑的放肆的人。
宋舟鴻不可置信的開口:“Ben……怎麼會是你?你怎麼可能會……”
“我怎麼可能會自己逃出來是吧……”
Ben吐了一口吐沫,他的嘴裏全是血腥味道,他的腿還是並不太好,索性一屁股坐在喬弈森的腿上:“你那個屋子看起來是沒有破綻,其實是破綻十足……”
“你沒有告訴給我送飯的人裏麵關了個多麼恐怖的人麼?”
喬弈森推了一把這個恐怖的人:“你滾開,重死了……”
“我說你還有沒有點兄弟情誼?我可是為你被打斷了腿,現在又趕過來救你,你竟然還嫌我重?”
喬弈森無奈的笑笑:“那好,我的好兄弟,為了謝謝你,我決定要好好犒勞……這把凳子還是你來坐……我退位讓賢好麼?”
Ben不可置否,他腿腳不便,此時更像是個大爺。喬弈森小心翼翼的扶住ben的腰,把自己挪出ben的身下,讓ben坐在座位上。
Ben繼續想宋舟鴻說道:“麵對我這樣的人,還把手伸的那麼近,讓我能夠一把揪住,簡直是件在愚蠢不過的事情。”
“我隻是抓住他的手,把碗放在地上摔碎,用碎掉的瓷片劃破他的手腕,告訴他如果不把我放出去,我們就這麼一點點耗到他的血被放幹為之。”
宋舟鴻臉色鐵青。
Ben:“你知道一個人最恐懼的是什麼麼?不是死亡,而是麵臨死亡……”
“如你所見,他怕的要命……然後我就被放出來了……”
宋舟鴻努力想要保持平靜,可是微微顫抖的指尖卻出賣了他的內心:“怎麼可能,就算你能出得了那個門,屋外還有那麼多人守著……”
ben看著宋舟鴻就像看著一個笑話:“你還真覺得那群草包能夠攔得住我?在你心裏我就這麼不堪?”
宋舟鴻的精英手下被說成是草包,這讓宋舟鴻無地自容,他努力把話題轉移到桌麵上來:“無論你怎麼厲害,可現在場麵如此,現在點數差了這麼多,你覺得你有能力能夠扭轉?”
“在拉斯維加斯,賭場上的事情沒有人能幹涉,認賭服輸就是這裏的法律。”
ben嘲笑道:“法律?在這裏……我就是法律。”
宋舟鴻滿臉驚訝:“怎麼?你想反悔?!”
喬奕森按下ben蠢蠢欲動的手:“不,我們暫時並沒有這個打算……但是如果宋老板之後反悔,我們可不保證能夠一直保持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