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溪之所以在這種時候還沒有把眼前的這個人揭穿,完全是因為她不知道這個人還對點點做了什麼,既然他可以一次次的搗鬼,如果不到達他自己想要的目的,是絕對不可能會放手的。
但是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
當天晚上,阮小溪又做了那個夢,她終於在夢中看清楚了那個在身後捅了她一刀的人,他本以為會看到老管家那張蒼老的臉孔。
可是阮小溪回頭的時候發現那個人並不是老管家,而是一張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麵孔。
阮小溪醒過來的時候,腦海中全是那張年輕的麵孔,之前的且都已經把矛頭直接指向了管家,隻是一個夢而已,不可能會錯的。
阮小溪這樣安慰自己,她很確定自己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個人,但是在夢中見她卻把這個人看的那樣的清晰,這個人的鼻子眉眼都深深的印刻在了阮小溪的大腦中。
以致於讓阮小溪無法忘記。
阮小溪坐在病房中的椅子上,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竟然拿發現自己在剛剛不經意之間,竟然用手上的筆畫出了夢中那個男人的臉。雖然不能說得上是多麼的神似,但是隱約還是能夠看得出那個人的樣子。
“他是誰呢?”
阮小溪現在已經沒有了時間,不單單是點點的事情,喬弈森在這幾天也沒有再給她打過來任何一個電話,在他們都已經解開了所有的誤會之後,喬弈森這樣的做法是絕對不符合邏輯的。
除非他現在已經到了不能夠再給她撥通一個電話的地步。
阮小溪現在都不敢再想起喬弈森的名字,隻要想起這個人,她的心髒就會隱隱作疼。雖然不甚強烈,但是這樣持續的煎熬實在是讓人發瘋。
他不敢說喬弈森究竟使出了什麼事情,她有的時候會心懷僥幸的想,他隻是現在比較忙而已,沒有辦法打過來電話,更沒有辦法接通。
就在阮小溪心神不寧的時候,病房的門忽然之間被打開了,阮小溪抬頭就看到自己家的女傭走了進來。
“你是來?”
那女傭低眉順眼:“我是來給您送飯的。”
“哦,那你把東西拿過來吧,我去看看點點。”阮小溪這才想起來原來不知不覺都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
她剛剛走到阮點點的病床前托起孩子的頸骨,就聽到了那個女傭的聲音:“哎,這個人……”
阮小溪聽到那女傭的話,心中一抖:“怎麼?你認識那個人麼?”
這女傭點點頭:“這個人就是之前老管家請過來的那個高級護理啊。”
阮小溪驚訝:“什麼?你說這人就是之前老管家請過來的高級護理?”
他想了想問道:“你確定麼?”
那女傭皺了皺眉,仔細的想了想:“我覺得您畫的這個人還是和那個護理很相像的,你看你在他的眼角下麵畫了這樣的一顆痣,在那個護理的眼角下麵也有這樣的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