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慕發現按照阮小溪說的那樣,像自己想活的樣子活著,這就像是一劑劇毒。
他越是體會到這樣的快樂,就越是厭惡之前行屍走肉一樣的生活。
人總是是這樣,若是從未見過色彩也就算了,但是一旦偶然看到那樣的美好,就難以停下追逐的腳步。
解慕和阮小溪越是接觸就越覺得快樂。
阮小溪的關心從來都不是假的,他已經逐漸習慣阮小溪給自己上藥,在自己生活不規律的時候提醒他早些休息。
早睡早起的習慣一旦養成,竟然摧毀了解慕之前的生物鍾。
解慕在阮小溪的建議下真的每天都光著上身在家中走來走去,雖然八塊腹肌的身體看起來十分的養眼,但阮小溪還是越來越覺得不好意思,尤其是在解慕已經逐漸好轉之後。
終於有天,阮小溪忍不住開口問他:“你能不能穿上你的衣服?”
解慕晃晃悠悠的走到阮小溪的身前,說道:“一開始的時候,不是你叫我這樣做的麼?怎麼現在又叫我穿上?是我的身材不夠好麼?”
阮小溪簡直都沒眼看他:“那是我怕你身上的血痂和衣服粘在一起,現在你已經好了快大半了,就不要這麼……”
“這麼……”
解慕看著阮小溪困窘的樣子,笑道:“我怎麼了?你是看我現在的樣子受不了了麼?”
“可我已經養成了不穿上衣的好習慣……你說這可怎麼辦呢?”
阮小溪推了他一把:“你這是耍流氓。”
解慕滿臉都是壞笑:“我這就耍流氓了,這可是在我家,我就算光著也沒什麼吧。”
說著他竟然直接要把自己褲子脫了。阮小溪臉上一片血紅,使勁把一邊的解慕推開,徑直躲進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雖然解慕話是這樣說了,但是他還是穿上了自己的睡衣,避免了阮小溪口中的“裸奔”。
阮小溪小心翼翼的對待解慕的傷口:“你這麼好的身材,要是留下疤太可惜了。”
解慕聽了這話,直接轉身正麵阮小溪,有幾分的驕傲的說:“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我這是男人的象征。”
阮小溪和解慕呆的久了,覺得自己也臉麵厚了起來:“你男人的象征可不是在這裏。”
這句話落下,解慕臉倒是紅了。
阮小溪忍不住笑道:“我發現你這人看起來挺不知羞恥的,但其實格外的清純呢。”
解慕一把就把阮小溪按倒在沙發上,眼神深沉:“那你要不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清純呢?”
男人的眼神似乎直射進她的心底,阮小溪的心髒一陣狂跳,這個人在某些角度實在是太像喬弈森了。
她一把推了壓在身上的人:“還是算了吧,我可是伺候不了你這個大爺。”
這近半個月來,解慕幾乎是沒有出門,阮小溪都已經習慣了照顧一個大男孩的生活。
解慕在阮小溪的身邊越呆越傻,急乎乎就快到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
解慕有時候真覺得要是能這樣一直下去就好了,可奈何天不能遂人願。組織上的電話還是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