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茜在喬弈森的目光下真的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她不看喬弈森的臉,隻是聽到他的聲音就已經心跳如雷。
喬弈森忽然之間有些後悔,他不應該走過來的,要是沒有見到他,安茜可能還會安全一點。喬弈森心中忽然有了疑問,難不成他就這樣的可怕麼?
竟然能夠把人嚇出心髒病?
喬弈森當然不是可怕,是太過迷人了。
尤其是對於這種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實在是太具有殺傷力了。
安茜自己緩了一會,拿出來兩顆藥咽進了肚子,好容易才能夠和喬弈森好好的說話。
“我沒什麼事。”
喬弈森:“既然沒有什麼事就最好不要嚇跑了,我看你的身體也不是很好。”
安茜的的頭越發的低了下去:“嗯。”
喬弈森看她委屈的樣子,又想起來那天在病床上她慘白的臉色:“你告訴我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安茜忽然抬起頭:“不用了……我不想麻煩你。”
喬弈森走在前麵:“不麻煩,我今天原本也是沒什麼事的。”
要是安茜在路上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才是最麻煩的。
喬弈森已經見識過了安家的男人們,每一個都是把安茜當成一塊易碎的水晶來對待的。
安茜坐在喬弈森的車上之後,喬弈森打開車,放了一段極為柔和的音樂。
安茜忽然間開口:“班得瑞的《歐塔妃》,你也喜歡麼?”
喬弈森沒想到安茜竟然還對這些鋼琴曲有研究,他點了點頭:“還算是喜歡。”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挺多。”
安茜的語氣中有幾分的小驕傲:“那是當然了,我十分喜歡鋼琴曲,雖然我不能彈,但是我可以聽啊。”
喬弈森知道她為什麼不能彈,這種心髒病能夠支撐她的生活就很困難,更不要說去進行一些多餘的愛好了。
“但是我還是能夠彈一些簡單的曲子的。”
喬弈森笑了,他在後視鏡裏能夠看到安茜黑水晶一樣的眼睛,她的手指白皙瘦弱,在空中虛無的按壓。
“要不是我的身體不允許,我還真的想要成為一個音樂家呢。”
喬弈森說:“你已經是一個音樂家了。”
“真的麼?”
喬弈森點了點頭。
安茜眼神中有點失落:“我雖然聽過得曲子很多,但是我家裏的人總是不讓我碰鋼琴,我偷偷告訴你,今天我又是偷偷跑出來的。”
喬弈森心裏輕笑,這還是他這幾天第一次出公司呢,這個小姑娘的運氣還算是不錯,不然的話豈不是白跑一趟?
“以後不要這樣了,他們也是擔心你。”喬弈森想起了那天兩個男人臉上的憂慮,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女兒。
安茜說:“其實那=天我本來是想要謝謝你的,結果又給你帶來了麻煩,所以就想著再和你說一次謝謝。”
喬弈森歎了口氣,心想:你要是以後不要再出現,就算是給我最大的感謝了。
安茜住的別墅的位置實在偏僻,不知不覺都已經開了小半個小時,還沒到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