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魏詩雨把他們要做的事情,交代了一遍,這幾個人雖然是外國人,但是中文很好,一說就懂,魏詩雨很是滿意。
這幾個男人,都算得上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甚至比切爾西還要英俊,魏詩雨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好了,到了。”車子看到魏詩雨家的樓下,她讓停車,然後帶著這幾個男的上樓。
魏詩雨掏出鑰匙開門,就看到張智成垂著腦袋坐在雜亂無章的客廳裏麵。
張智成看到魏詩雨回來,眼裏竟然莫名閃過一絲光亮,然後很快被憤怒代替。正當他要上來揍魏詩雨的時候,魏詩雨的身後出現了四個壯碩的外國男人,擋在魏詩雨的前麵,像是保護牆一樣。
張智成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敢情這個女人是帶了保鏢回來。
“你帶這麼多男人到家裏,你想幹什麼?”張智成壯著膽子問道。
“隻允許你帶女人回來,我就不能帶男人回來嗎?”魏詩雨下巴往上一抬,反問道。
張智成張了張嘴,過了好久才說出話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讓這些人都出去。’
魏詩雨彎嘴一笑,很是不屑一顧,問道:“我憑什麼聽你的?這個家有我的一半,我想幹嘛就幹嘛。”
魏詩雨說著,還把一隻手搭在其中一個男人的身上,身體半靠在男人身上,很是嫵媚妖嬈。
張智成一看見徹底惱火了,罵道:“你這個不止羞恥的女人,竟然當著我的麵,勾、引別的男人,你真當我死了?”
張智成說著上去就要拉魏詩雨,魏詩雨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一個男人上去握住張智成的手腕,把他的手腕骨頭都捏的咯吱咯吱響。
“哎呀呀,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私自闖入民宅,我要告你們。”張智成痛的哇哇直叫。
“我看你疼的不厲害。”男人說著,又加大了手勁兒,差一點兒就把張智成的手腕給掰斷了。
“疼疼疼,放開我,放開我……”張智成開始求饒。
男人看了魏詩雨一眼說道:“求我們沒用,求她。”
張智成看到魏詩雨帶男人來家裏這麼羞辱自己,心裏早把她宰了千百遍,哪裏還張口去求她。
魏詩雨看著張智成狼狽地樣子,再也不是把自己按在地上,當牲口一樣虐待的時候了,心裏說不出來的酸爽。
“既然他不求,那就讓他手斷了吧。”魏詩雨詭笑著說道。
那個男人加大了力度,隻聽見哢嚓一聲,張智成的手骨就斷了。
男人放開張智成,一把把他推到地上。張智成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手腕,痛苦不已。
“你這個惡毒地女人,不要臉,蛇蠍心腸,當初我怎麼看上了你這個淫婦?賤人,賤人……”張智成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魏詩雨。
“賤人?張智成,過去的七年,我為了這個家,為了孩子,為了你,忍受了你多少的大罵和侮辱,現在我也讓你嚐嚐這種滋味。好歹夫妻一場,這樣才公平。”魏詩雨說著走到張智成身旁,彎下身子,給了他一巴掌,像是泄這麼多年的憤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