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問她幹嗎,就看到魏詩詩雙手對著搓熱,然後放在他的腹部由輕到重慢慢按摩。
喬一鳴看到過魏詩詩這樣替別人緩解胃痛,好像是周昌邑的太太,她專心地樣子真的很好看,喬一鳴忍不住看呆了。
她小小的軟軟的手好像是有魔力一樣,經過一陣按摩,胃部的疼痛真的緩解了很多,喬一鳴的全身漸漸地放鬆下來。
魏詩詩自然可以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和放鬆,感覺到他好點兒了,才稍稍地鬆了口氣,於是站起來,轉身去飲水機給他倒了一杯水,然後從藥箱中取了幾位專門給喬一鳴拿的喂藥,走到他身邊說道:“吃了吧,吃了就沒事了。”
可是喬一鳴並不打算自己去接,而是伸手拉過她的手,將手心的藥倒入自己的口裏。
魏詩詩一愣,並沒有立馬把水遞給他。
藥慢慢在喬一鳴的嘴裏化掉,苦的他皺起眉頭可是魏詩詩依然沒有把水遞給她的意思。
“喂我。”喬一鳴含著藥模糊不清的說道。
“什麼?”魏詩詩假裝沒有聽懂問道。
“給我。”喬一鳴指指自己的口,又說道。
“聽不懂。”魏詩詩無辜的搖了搖頭說道。
喬一鳴苦的隻想把藥給吐出來,但是又不想浪費了,勉強含著苦藥,身上將魏詩詩往自己身邊輕輕一帶,魏詩詩立馬就傾身撲了過來,剛巧不巧,魏詩詩的嘴唇對上了喬一鳴的嘴唇,品嚐到他嘴邊已化的苦澀的藥水。
‘給你。’魏詩詩像一隻驚恐地小兔子一樣說著立馬躲開喬一鳴,然後將被子塞給他。
喬一鳴詭秘地看著她,悠然的喝了幾口水。
“你……你這樣應該已經好了,我……先回去上班了。”魏詩詩一邊收拾東西,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的臉怎麼紅了?”喬一鳴問道。
“我沒有。”魏詩詩立馬反駁道。
“難道是初吻?”喬一鳴說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了魏詩詩的身後,而魏詩詩卻絲毫沒有察覺。
不過這時候喬一鳴的上半身已經隨意地套了一件襯衫,雖然沒有像平時那樣子紮在褲子裏,幹淨利索,但是這樣子倒顯得瀟灑隨意了很多,沒有那麼刻板。
“要你管?”魏詩詩雖然嘴上在置氣,但是腦海中卻飛快地搜索著跟戴維斯在一起的場麵,好像她跟戴維斯在一起的時候,也有過親吻,但都是親吻額頭,沒有觸碰到嘴唇。
她跟戴維斯的親吻,都好像是親人之間的禮儀一樣,平淡似水,而剛才與喬一鳴那一下,雖然也隻是蜻蜓點水,但是就猶如觸電一般,麻酥酥的。
“那肯定就不是了,我記得你說過,你之前有個未婚夫,而且現在還有相好的。”喬一鳴說著,表麵上語不驚人,心裏其實早就打翻了醋壇子。
“什麼?我以前是有過未婚夫,但是哪裏來的相好的,你不要血口噴人!”魏詩詩立馬停止收拾,轉過身來停下來跟他辯駁。
她不可否認,喬一鳴生病的樣子都這麼帥,而且是那種霸氣的痞帥,她的心動了一下,但是仍然不能失掉自己的立場,承認他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