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詩詩聽到戴維斯的話,徹底傻眼了。
“喬一鳴是他的姐夫?她的姐姐不是魏詩雨嗎?怎麼成了程琳?他的姐夫親手害死了他的姐姐?”無數的問題在魏詩詩的腦海中,一個疊加一個,讓她無法清晰思考。
“戴維斯,你在跟我開玩笑吧,你剛才說的話,都是開玩笑的,對吧?”魏詩詩勉強扯了扯嘴唇,聲音顯得蒼白無力,問道。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以前我一直我覺得你是一個小姑娘,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姐姐,恰好你失憶了,就不應該再知道這些殘酷的事情。可是現在我無法看著你跳進火坑裏,我不得把真相告訴你。我知道你一時難以相信,你會傷心,但是我必須要讓你知道。”
戴維斯說的鏗將有力,振振有詞。
“不不……”魏詩詩一邊搖頭,一邊說著不。
可是如果戴維斯說的不是真的,她無法解釋,為什麼自己跟程琳長得那麼相像。
是的,隻有孿生親姐妹,才會長得如此相同,相同到足以以假亂真。
“喬一鳴那麼愛他的妻子,又怎麼會害死她?戴維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更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即使你不祝福我們,也不要詆毀任何人。”
魏詩詩反駁道。
“嗬,你看到的隻是表麵,你才認識他幾天,又怎麼知道他是怎麼對待你姐姐的?喬一鳴,他根本不愛你的姐姐,他愛的是他的大嫂阮小溪,他不惜為了那個女人一再傷害你的姐姐。你姐姐比現在的你,更加愛他。正是因為太愛,才會心灰意冷,甚至想死在產房裏麵,躲避喬一鳴對她的折磨。”
戴維斯把那一段陳年舊事再次翻了出來,證實自己說的是真的。
魏詩詩更加驚呆了,這樣的“真相”,對她來說就好像從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
戴維斯繼續說道:“是我把她從產房裏麵救了出來,她當時奄奄一息,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誌。她是被心愛的男人傷的多深,才不顧及自己出世的孩子,決絕地要放棄自己的生命?可是你姐姐到了拉維斯,依然沒有躲過喬一鳴的魔掌。當她再次遇到喬一鳴的時候,喬一鳴以孩子為誘餌和威脅,逼她就範,再一次把她逼死。”
魏詩詩聽得毛骨悚然,她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姐姐身上。
或許是因為孿生姐妹的天生感應,聽到這些事情的時候,魏詩詩覺得跟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讓她難過,讓她忍不住哭泣。
戴維斯伸手想幫她擦幹眼淚,卻被魏詩詩給躲開了。
“你不要碰我,你怎麼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或許害死姐姐的,另有其人,你親眼看到喬一鳴害死了我姐姐嗎?”
魏詩詩退後一步,看著戴維斯,質問道。
“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是你姐姐本來在拉維斯生活的好好地,喬一鳴出現沒有多久,她就莫名其妙地死了。在她死後,我本想為她解剖屍體檢驗死因,可是喬一鳴以家屬的身份,將她的屍體匆匆火化。如果不是心裏有鬼,為什麼那麼著急火化?還有,你想想澄澄的病,如果不是被什麼可怕的事情刺激過,怎麼會變得呆呆傻傻的?他曾經是多麼可愛調皮地男孩子,有什麼比看到自己的爸爸害死自己的媽媽,更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