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詩詩本來想上前看阮小溪的傷勢,可是她覺得此時自己是多餘的,隻好又坐了下來。
她很想衝出去,離開這裏,把這裏留給他們,告訴他,婚禮取消。
可是最後的一絲理智,還有內心無數的疑問,讓魏詩詩堅持留了下來。
還是喬母對魏詩詩的關注多一些,看到她臉色不好看,而且手上還有點點燙傷的紅印,趕緊過來說道:“詩詩,你也燙傷了,這孩子,怎麼都不吭一聲呢?”
一來提醒喬一鳴,二來表達自己的關切之意。
喬一鳴聽到魏詩詩也燙傷了,趕緊又回過頭來到魏詩詩的身邊說道:“呀,都腫起來了,怎麼不早說?”
喬一鳴拿起魏詩詩的手,本來也要為她吹的,可是魏詩詩卻抽出了自己的手。
魏詩詩的心早就疼死了,現在喬一鳴來關心她,已經治不好她的疼了。
劉媽拿來了冰塊兒,喬母搶先一步說道:“一鳴,你好好幫詩詩敷一敷,你大哥不在家,我幫你大嫂敷一敷。”
喬母生怕自己這個傻兒子,會幫阮小溪敷冰塊,而把自己的媳婦兒晾在一邊。
女人的心思總是敏感的,而男人在某些事情上卻是粗枝大葉。
喬一鳴要幫魏詩詩敷冰塊,卻被魏詩詩給拒絕了。
“我的不嚴重,你去看看大嫂怎麼樣,因為我,才燙傷了大嫂。”魏詩詩說話間有些吃味兒,又有些愧疚。
畢竟真的是因為她,阮小溪才受傷的。
沒想到喬一鳴一邊幫魏詩詩敷冰塊兒,一邊扭向阮小溪那邊,問道:“大嫂,你的手怎麼樣?不要硬撐著,我送你去醫院吧。”
“沒事,敷一敷就好了。”阮小溪回答道。
“我記得家裏有燙傷的藥,找出來塗一塗,好的塊。”喬父說著站起來去找藥。
喬母心裏跟明鏡似的,對阮小溪說道:“小溪,走,我們跟你爸一起去找藥,找到了馬上給你塗上。”
喬母帶著阮小溪離開,把這裏留給喬一鳴和魏詩詩。
看到他們上樓梯,喬一鳴還不放心地說道:“媽,找不到藥就去醫院吧,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看喬一鳴對阮小溪如此關心,魏詩詩在心裏為自己的姐姐抱不平。
他最愛的是阮小溪,那麼姐姐又算是什麼?
“一鳴,你跟大嫂很熟的樣子,是不是很早就認識了?”魏詩詩問道。
“是的,從小就認識。”喬一鳴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那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大嫂這麼溫柔漂亮,怪不得大哥這麼愛她。你跟大哥的性格那麼像,不會愛上同一個女人吧?”
魏詩詩句句都在試探,但是又不想讓喬一鳴覺得刻意。
喬一鳴的動作明顯一停滯,然後繼續給她敷冰塊。
“你想哪裏去,朋友妻不可欺,別說自己的大嫂了。”喬一鳴故作鎮定地回答道。
喬一鳴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無意識行為,他意識到可能讓魏詩詩誤會了。
“傻瓜,我愛的人是你。”喬一鳴為了讓她放心,又補充了一句。